“張叔,不知我能否到庫房換把弓箭?”衛墨繼續問道。 “不知少族長的弓可有損壞?”張遠道。 “沒有。” “那無妨,反正都是今天的事兒,少族長直接進去換一把弓即可。”張遠無所謂道。 庫房只有張遠一人看守,只要數量不少,行這樣的便利無傷大雅,更何況剛剛和衛墨做了這麼大一單生意,這點小忙自然要幫。 衛墨沒有磨嘰,直接到庫房將那十擔弓放下,拿起了旁邊的五十擔弓, 只見衛墨深吸一口氣,雙腿張開,用盡全力拉弓。 呲呲呲的聲音響起,這足有五十擔的長弓竟直接被拉出了滿月。 “沒想到我的力量竟提高了這麼多,就連五十擔弓都能完全駕馭。”衛墨驚訝道。 此刻衛墨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再大一號的長弓。 這是百擔弓,也是整個部落最好的一把。 衛墨來到百擔弓前,將其握在手中。 “好重。”衛墨臉色一驚,隨後深吸一口氣,嘗試拉弓。 長久未動的弓弦被衛墨拉出呲呲響聲,他用盡全力,也只是將弓拉出了殘月形。 以衛墨現在的力量還無法完全掌控此弓。 “雖然這百擔弓無法完全發揮出我的箭術,但獵殺羚羊這樣的妖獸絕對足夠,等繼續加點後,此弓才更適合我。”衛墨瞬間便做了決定。 既然要換,那便換最好的,反正以他的本事,要不了多久便能完全掌握此弓。 將百擔弓背在身後,衛墨的目光看向了一旁那已經生鏽的長刀。 “張叔,弓我已經選好了,不過我還看中了一把刀,你看需要多少肉?”走出來的衛墨問道。 看著衛墨身後的弓箭,張遠大驚道:“少族長,這是百擔弓,你確定要這把?” “有什麼問題嗎?” “這倒沒有,此弓已放在這兒有快20年了,反正也沒人用,少族長拿走自然沒事兒,只是……” 張遠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在衛墨提出要換兵器時,他本以為是十擔弓太重,沒想到對方直接換了百擔弓,他可不覺得衛墨有本事能用此弓,這不是拿回去當擺設嗎? 只是這話張遠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畢竟人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才做了三斤肉的生意,他也不好出言勸阻。 衛墨自然看出了他的想法,但也沒興趣解釋,而是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刀。 “按照規定,這柄刀要用五斤肉換。”張遠急忙道。 這五斤肉可不是他得的,而是要到部落的儲藏室,他也是按規矩來。 “可以。”衛墨點了點頭,留下五斤肉後便轉身離去。 看著衛墨的背影,張遠不由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還是太年輕了,真以為自己每次出去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嗎?” 對於衛墨獵殺土撥鼠的說辭,部落的人大多是相信的,妖獸森林的生物這麼多,每時每刻都有死亡發生,有的是捕獵,有的是為了爭奪領地,別說土撥鼠在睡覺,運氣好的甚至能撿到百斤肉,只是機率比較低罷了。 在張遠看來,衛墨的實力並不怎麼樣,這次運氣好得了肉,更應該節衣縮食,好度過這個冬天,哪有這樣大手大腳的。 離開庫房,衛墨便將那百擔弓和長刀放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獨自一人去往校場。 說好聽點叫校場,其實就是部落選了一處空地給年輕人學習打獵技巧的地方。 教習名叫王東,和他父親衛海,還有李三認識,衛墨小時候便見過三人促膝長談。 因此王東對衛墨也極為關照,只是後來發現進步緩慢,便放棄了。 來到校場,哪怕天已快黑,依然還有幾十名孩子在練習。 “箭法講究心眼手三合一,你用再大的力,若射不中目標又有什麼用?” “力量是根本,你已經十歲了,連一擔弓都不能完全拉開,日後離開部落,是想被妖獸吃掉嗎?” “練拳便要持之以恆,日後早,中,晚各三遍。” “你的刀舉得太高了。” …… 王東在校場上指點小孩子訓練可謂一絲不苟,哪怕對方表現再差,他也無比耐心,這些都是部落的未來,只有等這些日後成長起來,他們這些老傢伙才能夠在部落安享晚年。 “見過王教習。”衛墨來到王東身前行禮道。 “小墨,你找我有什麼事?”王東問道。 “啟稟教習,我想學習武技。”衛墨直言道。 “學武技?我不是教過你箭法和刀法嗎?”王東皺了皺眉頭。 “我練刀總感覺有些生疏,可能自己不太適合,所以想觸類旁通。”衛墨解釋道。 能夠當教習,王東的本事可不弱,起碼會得挺多,在武技的領悟方面,衛墨覺得就算是他的父親和李三都比不過。 “你想學什麼?”王東沒有多想,直接問道。 “多多益善。”衛墨臉色認真道。 有了系統後,衛墨根本不需要自己修煉,自然是技多不壓身,而且隨著加點,他的身體也會逐漸變強,這種條件自然想多學。 王東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衛墨神色不喜道:“我跟你說過,貪多嚼不爛,你資質普通,就在箭法上有些天賦,若是將心思集於一處,日後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