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晚上聯歡會的事情,特別地跟王東交待了,之後,立刻就趕來了她這裡,所幸,總算在她走之前到了。
原本是想好好地勸她,只是她似乎主意已定,根本沒有聽他說話,最終聽見聽她這樣言語,大有指責自己事不關己,冷漠自私的意思,更是扣了頂縮頭烏龜的帽子,這是她賭氣的言語,而他積了這幾天的不安,聽著,卻真的上了火,提高了聲音,語氣更是少見的咄咄逼人,“你不要偷換概念。我沒有說你們軍隊都該解散回家種田不用抗擊侵略,沒有說刑警隊應該尸位素餐罔顧市民財產安全,即便是我們做大夫的,真趕上重大疫情,自也不會為了害怕退縮,但是這根全民把自己當偵探,當警察,當軍人,完全兩碼事。你要那麼喜 歡'炫。書。網'當偵探,你申請改行算了。做科研多耽誤你啊!”
蔣罡本來誤了火車心裡也是窩火,隨後,被他武力上完全佔了上風,這時,居然,平時一貫斯文溫和的他卻如此咄咄逼人地對自己說話,說的又是自己不能認同的觀念,偏偏還諷刺挖苦……滿心的火氣也激起來了,她騰地坐起來,“你才偷換概念。你才還強詞奪理。我有說過我不樂意做科研了嗎?你給我胡亂扣什麼帽子。喜 歡'炫。書。網'當偵探……誰喜 歡'炫。書。網'當偵探了,如果不是……”蔣罡乾脆跳起來,站在他對面,卻還是比他矮了一塊,便乾脆手一撐坐到寫字檯上,“如果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她後來步步走得艱難,如果不是我又……”她說到這裡,猛然想起那人居然無巧不巧地與他認識,據說還關係很好………那麼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更是不能跟他說起,於是狠狠忍住了沒有說起前些日子又在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