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受到懲罰而來感嘆規矩不管用,把自己的不守規矩甚至當成一種豪情。”凌遠說到這裡已經完全斂了笑容,
看了鄺鎮揚一眼,
“今天我允許鄺先生參與我們的會議,並不是因為他熱心地為我們的專案設立基金。別說50萬,就500萬5000萬,也買不來一個旁聽我這樣一個會議的機會。鄺先生,您將從這個會議上,得知我們這個剛剛在新聞聯播黃金時間被樹立為楷模的醫院,內在存在的諸多問題。我為什麼要讓您知道,因為您是未來可能的合作伙伴。花團錦簇,可以給看戲的人,可以給我申請批文的人看,然而合作伙伴,是要一起做事的。一定要清楚,強勢,弱勢,潛力,潛在問題;值不值得合作,值不值得投資。我覺得,沒有合作伙伴因此擱置的專案,好於錯誤的牽手,之後一起面對一塌糊塗的結果。”
“十分感謝凌院長,”鄺鎮揚微笑,“有這樣見識的第一把手,無疑就已經在我心裡加了分數。”
“我為什麼因為婦產科兒科意外走失的患者,就把各位負責人在11點45分的時間召來?似乎連患者家屬,都因為不太差的結果,而沒有追究?而我們也不存在明顯失職的地方。”凌遠停了一會兒,抬頭,目光無疑是犀利的,“因為,我們實在有太多與有明文的的管理不符合的失職,混亂,值得將大家集合,一一陳述了。”
“首先與住院病人管理最相關的………探視規定時間。我請問在座的各位主任,誰給我站起來說,嚴格地執行了探視規定時間?有哪個科給我保證,我現在去一個一個病房地檢查,能不抓出一個以上不該陪床的家屬在病房裡?你們說,同病房的患者沒有意見,他們也一切規矩,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