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你呢,我坐得好好的,你怎麼回事,像藤蔓一般纏繞上我,完完全全把我當成一棵樹!”
晏初曉心裡清楚自己的睡姿不好,自知理虧,支支吾吾道:“怎麼會?…。明明剛才…。明明剛才我是坐在這個地方的,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的。”說著,她還特意指出剛才坐的位置。
趁她不注意,江湛遠偷偷抿著嘴忍住笑意,隨即故意做出嚴肅樣道:“事實上井水已經犯上河水了。現在怎麼樣,你看著辦吧。”他撂下話語的口氣儼然要晏初曉負責到底的樣子。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別人也是前夫前妻的,可以相安無事,和和美美地舉杯微笑。而她和前夫前一分鐘勢不兩立,後幾分鐘居然纏綿繾綣,讓別人聽到非笑掉大牙不可。晏初曉一陣心煩意亂,不禁又急又氣地跺腳。
江湛遠有意逗她:“我就說你剛才對我意淫了吧,還死不承認。現在出事了吧?”
“你別老意淫長意淫短的,一個大鋼琴家,俗不可耐!你再多說一句,我對你不客氣!”晏初曉橫眉冷對道。
“怎麼,晏醫生還要打病人不成?”江湛遠毫不示弱,似笑非笑。顯然對他的威脅是不管用的。
晏初曉癱坐在椅子上,無力道:“想怎麼樣,你說吧。”
晏初曉開著車,將他送到他的公寓樓下。她將車鑰匙遞給江湛遠,悶悶不樂道:“鑰匙還你,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江湛遠不接,像二大爺般地說道:“這就完了?你還沒把我送到樓上呢。你不會…”還未等他說完,晏初曉已經下車,猛地開啟他的車門,沒好氣道:“下車吧,不會還要我揹你吧?”
“你又背不起。扶著我就行了。”說著他就徑直下車,朝晏初曉自然地攤出手。
她只好硬著頭皮,扶著他朝樓上走去。
上樓梯期間,江湛遠故意打破沉默,尋找話題道:“待會給你介紹一個人,很幽默,保準你會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