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報紙電視,大概都清楚了。……我相信他不會是這樣的人,這一切肯定又是那個女人在搞鬼!”
晏初曉感激地看著她,道:“謝謝,真的謝謝。王太太,你大概是除了我和湛遠經紀人以外唯一能相信他的人。”
她的話音剛落,一直沉默的衛鋒慢慢開口道:“其實……其實我也相信他,他不像會是剽竊別人作品的人。”
看到他不計較了,晏初曉的心情轉好,笑道:“好,也算你進來。你是第四個相信江湛遠的人!”
王太太也笑了。她這才留意到衛鋒,便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哦,他叫衛鋒。他哥哥和錢……”晏初曉驀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收斂笑容鄭重道:“王太太,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找著機會問。現在問,不是故意要引起你的傷心事……”
她頓了頓,小心問道:“當年回國前,巴黎的警方通知你錢旭東意外死亡,你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麼?”
她的這些話讓衛鋒和王太太都吃了一驚。衛鋒重新審視著對面的貴婦人,揣度她和錢旭東到底是什麼關係;而王太太臉霎時沉了下來,她不解問道:“晏小姐,你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晏初曉把情況大致說了下,就提出自己的懷疑:“很可能錢旭東當年墜河身亡不是意外,王太太,難道當時你去認屍時,就發現半點可疑之處麼?”
王太太沉默了,握著茶杯的手漸漸攥緊。半晌,她抬頭道:“有,我有懷疑過,怎麼會這麼巧,恰好死在我要輕生的河裡?但是當年我恨錢旭東,覺得這就是他最好的報應,是天意。我不願多想,草草料理完他的後事,就急忙帶著小蕊回國了。”
她頓了頓,竭力回憶道:“……他死時穿的那件西裝很奇怪,胳臂肘沾了油彩,還有褲腿也有油彩的斑跡。雖然被水打溼了,但我仍認得出。我是學畫的,對顏料很敏感。……所以我肯定他去了酒吧以後一定去了另外的地方,可能是個畫室。反正不像警方所說的那樣,最後發現他出現的地點是左岸酒吧。”
晏初曉又疑惑了,Jessica和油彩能扯上些關係,她在巴黎確實是開了一家畫廊。但是錢旭東死的時候,她在L市,是她開音樂會的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