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摔倒。至於什麼液體,警方也沒查到,因為淋浴淋了一晚上,不明液體早已經被沖刷地乾乾淨淨。警方會考慮到他殺,是因為在浴室裡發現死者準備的安全套。這就可能當時有女人在現場,而且是很親密的女子。……死者是個飛行員,應該收入不錯,要單獨休息可以選擇在高檔點的賓館。我打聽過死者的同事,他們一般飛經一個城市,要落塌的賓館都是航空公司聯絡好的。所以死者出現在這裡,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提議的,這樣一來意外,就太取巧,倒不像意外了。”
晏初曉耐心聽著,莫名想起昨晚和李穹在一起的酒紅色頭髮女子。她遲疑地說道:“徐警官,說實話,昨晚我見過李穹。在一家中式餐廳裡,他和一名留酒紅色短髮,穿著暴露的女子匆匆離開,我來不及叫他,他們就走遠了。”
“那你認得那個女子的容貌嗎?”
“不認得。雖然在衛生間裡,我差點與她有碰面的機會,但還是錯過了,我沒有看清楚她的樣子。”晏初曉據實以告。
作者有話要說:明後兩天,我有事不能更新,故今晚先傳上一章。希望親能見諒OO~
西風乍起峭寒生,聰明反被聰明誤(2)
從警察局出來,晏初曉就立即去了杜雨薇家。
把一切瞭解的都告知雨薇後,她多少有點難過,眼淚淌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還是會傷心。明明已經是路人嘛,大道各走一邊,井水不犯河水的。怎麼,這心裡就跟堵著慌,難受呢?”
“正常的,我也是這種感覺。這傢伙,我從開始就不待見,後來又知道背叛了你,我不知罵了好幾遍他去死的話。但是,他真正死了,我也還是挺難受的。畢竟我們和他也相處過很多個年頭,從初中一起長大的。”晏初曉安慰著,順手遞了餐巾紙給雨薇。
雨薇拭掉眼淚,疑惑地問道:“晏子,你真的相信李穹是意外死亡的嗎?”
“可能是吧。聽徐警官描述,李穹當時喝醉了酒,又在洗澡,一個不小心也是自然的。雖說可能有個紅髮豔女在,但我覺得應該不是她殺的,落跑肯定是因為突然死人了,一時驚慌。現場李穹的財物沒少,也不是劫財。至於尋仇……”晏初曉難堪地說,“他最大的仇人不就是我嗎?我恨他恨得牙癢癢。這些關於仇家方面的事,我沒敢和徐警官說。”
見雨薇不做聲,想什麼出神的樣子,她安慰道:“好了,人死不能復生。反正你早就是他前妻了,沒有義務為他操心,就別自個兒給自己找麻煩受。況且你還懷著孩子,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多為肚子裡的孩子考慮考慮,心情放輕鬆點,有什麼疑點都交給警方處理吧。”
杜雨薇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晏子,我下個禮拜可能就要住進你們婦產科了。你要好好伺候我。”
“哎,麻煩終於來了!”晏初曉癱在沙發裡,開玩笑道。
“還嫌麻煩,是不是?”杜雨薇挺著大肚子,挨著她,威脅道,“哼!你要姐姐我生產時難受,你這輩子就別想好受!”
鐵雲竹冷冷地打量著臺上正拉著小提琴如痴如醉的Jessica,這個女人似乎早知道自己今晚會來聽音樂會,特意叫她的助理安排了前排正中間的位置。鐵雲竹很清楚,這不是對她的尊敬,而是對她的挑釁。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對母女自恃色藝雙絕,就以為能永遠佔據男人的心,就以為能震懾住正牌妻子。恬不知恥地介入別人的家庭後,仍舊能優雅地坐在這兒彈琴,標榜著什麼藝術,這樣拙劣的舉動大概也只有這對母女才會臉不紅心不跳地做到。
她輕蔑地瞟了一眼仍專注的Jessica,暗暗打好要這個女人退出她的湛遠生活的腹稿。她母親未完的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業,她女兒也休想完成!江家絕對不容許和這樣的女人扯上關係。有必要的話,她會動用她的權勢,當年能起到摧枯拉朽的效果,如今也不會有差。惟有在強大權勢面前,這些彈琴的耍的小把戲充其量只是一抹令人討厭的蚊子血,成不了什麼氣候。
一曲終了,Jessica微笑著鞠躬謝幕。抬起頭的那一刻,她溫婉地朝前排正中央的威嚴的婦人笑笑,笑容有著很多年前的雷同。
臺下的婦人對她的態度依舊是輕慢的,高傲的,不屑一顧的。她很滿意,甚至很享受婦人如斯態度,依舊將臉上溫婉的笑容發揮得淋漓盡致。算是最後一次,她把這個老女人當做江湛遠的媽媽來禮遇是最後一次。
面對面站著的時候,Jessica像以前一般恭敬,提議道:“伯母,我們找個咖啡廳坐下來慢慢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