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她為另外一個男孩子求情,點點頭,應允道:“初曉,你這次可難為我了。………我會看著辦的。”
同居而離心,憂傷以終老
晏初曉回到住處時,沒有摁亮燈,她怕吵醒其他人。回到房間,她安靜地抵著門,倦怠浮上心頭。
有風吹過。她抬眼瞥見窗戶沒關,窗簾正被徐徐送進屋的夜風吹起,微微飄揚。就當她上前關窗時,猝不及防地瞅見陽臺上一個黑影,她心裡凜然一驚,不由脫口而出:“誰?誰在那裡?”
“是我,不是小偷。”
是他的聲音。晏初曉沒有做聲,徑自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不去搭理。就在她轉身時,覺得有必要,她以一種試探的口吻問道:“如果警方問到你時,你能不能把今天衛鋒所承認的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一字不提?”
陽臺上片刻寧靜後,是他應允的聲音:“好,我一定不提。”
回答地乾淨利落,很不像平常他刻意為難她,尖酸刁鑽的性格。她略略有點意外,為今晚他讓她小小的好過。作為“禮尚往來”,她生澀地回了一句:“謝謝。”就轉身去睡覺了。
江湛遠依舊站在陽臺上,慢慢聽見屋內的她打呵欠聲,踢掉鞋子聲,掀被子徑自睡去的聲音。直到確定她完全睡熟後,他才對著夜色慢慢地承諾:“初曉,無論以後你做什麼,我永不相問。”
正如晏初曉所料,第二天警方未能從衛鋒那兒問到任何關於歹徒的線索。他鐵定心腸講義氣到底,即使歹徒給過他一刀,他也不想連累他們。至於口供,他肯定地說在停車場碰見晏初曉遭遇不測,迫於歹徒人多勢眾,就一路跟蹤,最後總算找到時機解救出晏初曉。至於歹徒的真面目,由於從綁架到搏擊時他們都蒙了面,所以沒有看到他們的樣子。
筆錄做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