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況:“行人見初曉,下擔捋髭鬚;少年見初曉,脫帽整形裝;商販忘吆喝,主婦忘還價;來歸相怨懟,但坐觀悍婦。”

這個時候,晏初曉都會氣得夠嗆,原本想發飆,可是礙於路人飽含意味的眼神,只能暗自壓抑。她總有一種“莫伸手,伸手必捉”的感覺。最過分的是,江湛遠這個臭小子居然還回過頭,笑著提議:“要不要我載你一段?快遲到了吧?”

“滾!”晏初曉咬牙切齒,撕心裂肺道。這一下子好了,悍婦姿態暴露無遺,入木三分。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

世事如棋局局新,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上他?若說有奇緣,奈何心事終虛化?晏初曉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緣分會隨著那晚的皎皎明月悄然而至,也沒想到從此會種下自己多年解不開的心結。

一個週末的晚上,晏初曉和寢室裡的姐妹照例在藍莓酒吧喝得爛醉。在酒吧門口分手時,夏瑜關切地問道:“晏子,要不今晚回寢室睡吧?你一個人回原鼎小區挺危 3ǔωω。cōm險的。”

晏初曉帶著醉意笑道:“我能有什麼危 3ǔωω。cōm險啊?我是見鬼殺鬼,遇妖斬妖!”

“說的跟孫猴子一般!”林康悅醉醺醺地歪在常靜身上,笑道:“別讓她回寢室,她半夜發起酒瘋又要折騰咱們耳朵了,到時又得狂吼一晚上《青藏高原》。”

TOM姐應景地揉揉耳朵,似乎晏初曉的鴨公嗓子開唱了。夏瑜和常靜雖沒有言語,但也是一副嫌棄的表情。倒是蘇北有了興趣,暈乎乎地傻笑道:“好啊,我要聽晏子的《青藏高原》!”她笑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開始嘔吐起來。

晏初曉將蘇北扶起來,交給夏瑜,大度道:“你們還是帶蘇北回去吧,我就不回寢室,省的你們照顧兩個醉酒的人。”

原本以為她們會挽留自己,可是這群沒良心的立刻像甩掉包袱一般,忙不迭地和她說byebye就溜之大吉。

晏初曉長嘆三聲,就頂著一輪皎潔的月亮往回走。這時,她才感覺頭昏沉沉的,步履也有點凌亂。路上的店鋪都已經打烊,店門緊閉,一片寂靜。她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拉得長長的,有時恍惚間,她將自己的身影辨識成兩三個,不由心裡慢了一拍。小時候奶奶講的鬼故事都一股腦地充溢在自己的腦海裡。

迎面吹來一陣涼爽的風,只是單純的秋日裡醉人的風而已,而晏初曉此刻怎麼感覺都有一種陰風陣陣,妖怪出洞的氣息,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走了一陣子,晏初曉放鬆警惕,索性將包往肩上一搭,就大步流星地朝前走,頗有一種武松過景陽岡的氣勢。

該來的總會來。就在晏初曉在路口轉彎時,一個龐然大物衝到她的面前。晏初曉微睜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擋路的不是吊睛白額大蟲,而是一個類似黃毛怪的東西,後面還有幾個小妖跟上來。

晏初曉遇到流氓了,但她還是什麼都沒意識到,大聲問道:“你們是哪個洞的?”

流氓頭怔了一下,隨即跟手下笑道:“這小妞還一點都不怕咱,膽子忒大。”

“也挺漂亮的!是老大喜歡的型別。”一個手下諂媚地附和道。

流氓頭拍了一下他的頭,怪他多嘴,就笑嘻嘻地走上前。他對一身酒氣的晏初曉流裡流氣地說道:“我說妹妹,一個人喝悶酒吶,多沒意思。今晚跟兄弟幾個一起玩吧!”說著,就大著膽子要去捉她的手。

晏初曉一把甩開他的手,怒目而視,這才意識到自己遭到“調戲”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尊嚴被觸犯,奇恥大辱!一個習武之人居然被小混混公然調戲,這是她一個武者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想到這,晏初曉決定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幫人。

就在流氓頭嬉皮笑臉地湊上前時,晏初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踹了他一腳。那傢伙立刻跌倒在地,臉立刻綠了,忙張羅手下道:“快,快,圍住這女的!居然敢踹我!”

晏初曉原本沒準備走,索性抱住手臂冷冷打量著圍著自己的跳樑小醜,計劃待會開打時準備從何處開始。

流氓頭似乎被踢得不輕,腳一瘸一瘸的,怒氣衝衝地走向她。晏初曉冷笑了一聲,這種狀態還要親近美色,來吧,再走近時,我再補給你幾腳,乾脆讓你變成鐵柺李!

就在晏初曉準備大展拳腳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衝進來,護住她。她霎時愣住了,居然是江湛遠。

此刻的江湛遠很陌生,與以往見到的很不一樣。他的臉上亙古不變的冷漠疏離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緊張,極度緊張。晏初曉看到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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