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推到了如妃的身上,卻又故意的讓別人看到她淡然的樣子,讓別人對她產生狐疑。
她究竟在想什麼?
萱萱只是覺得她永遠都猜不透她在想著什麼。甚至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猜透她在想什麼!她是一個謎。
萱萱想都沒有想,她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千萬不能試圖去探索伊沫,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她臉上掛起來以往的甜美笑容。淺淺的道了一聲是。意識到,伊沫示意她離開。她淺淺的退下。卻到門扉的時候,察覺到了門口站著的男子。她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眼那個一身白衣的男子。
男子臉上掛著恬淡的笑意,是那種單純沒有一絲漣漪的笑意。萱萱遲疑了一下開口:“公主要休息了。”
男子不怒不惱,淺淺的笑了笑:“我是雲翳。是宇讓我來給你們家公主治病的。”溫文爾雅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忍心拒絕一切。
這個時候,萱萱才如霧初醒。她知道這個叫做雲翳的男子是一個神醫,也是皇上的好友。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有那個直接叫皇上名字的權利。也不知道是放他進去好,還是讓他離開的好。
這個時候,屋內傳來了少女恬淡的聲音:“萱萱,讓神醫進來吧。”
萱萱依言照做。白衣男子踏入房間的那一刻,她淺淺的將門掩上。確是也不敢偷聽什麼。伊沫的功力恐怕她是望塵莫及的。
白衣男子俊逸地臉上一直掛著恬淡的笑意,透過銅鏡隱隱約約地看著身後的男子。等確定了萱萱走出能夠偷聽的範圍後。她淺淺的轉過身。依舊坐在梳妝檯前。如墨似緞的長髮就這麼披散在兩肩,沒有一點綰髮的樣子和任何的朱釵點綴。額間的暗紅反而給她新增了幾絲的嫵媚。清涼的雙眸,如黑珍珠般泛著精光。
伊沫笑的嫵媚,恬靜,就這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白衣男子。那男子似乎是有些不滿地蹙眉,卻笑道:“別把你那該死的表情放在我面前。”
伊沫聞言不由得笑了笑,調笑道:“哦?那我該往哪裡放呢?你懷裡嗎?”她笑的更勝,那嫵媚的笑意和撩人的丹鳳眸讓白衣男子更加地無奈。
“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你那該死的表情是想殺了我嗎?”白衣男子不由得挑眉道。
伊沫笑意更勝了,臉上一直保持著那個恬靜的笑意,她站起身,低垂著頭:“師父,你說,我完成了這個任務,宮主是否能真正的放了我?”
她黯然的樣子,那不是裝出來的。既是是臉上依舊恬淡的笑意,那眼裡綻放出來的卻是無盡的嘆息:“我只想拿到自由。”
白衣男子似乎對於她的話充耳不聞:“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師父,那你是不是就不應該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要不是我在大朔,你現在恐怕已經是死人了!”
伊沫聽著雲翳的話,心中莫名地興奮了一下。就在昨夜,她也在懷疑雲翳滿頭大汗地為自己解毒時的樣子,只能說明他很緊張!而他居然沒有察覺到她指甲裡的解藥。
雲翳依舊無視伊沫莫名一抹笑意的眼神,他覺得自己已然無法判斷伊沫是否是真的情感還是假的!她太會演戲,甚至是為了演好戲,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做墊腳石。雲翳不由得心底一寒,面上的表情沒有了剛才的絲絲恬淡,反而是一臉的冰冷:“你若是死了,也就罷了。只可惜,你跟著我練了十二年的武功。”
“哦?”伊沫笑了笑,瞬間挑了挑眉:“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十年吧!雲翳。”
雲翳渾身不由得一顫,雖然極為微小,卻沒有逃脫伊沫的眼睛,她不由得玩味摸了摸鼻子。是十年,十年的殘酷訓練,兩年的殺戮生涯。那是的她不過是五歲的女孩。失去母親的痛苦讓她可以摒棄一切。甚至是殺人不眨眼,她指望著自己也死了,這樣就可以和母親在一起了,可是,她越是拼了命的想要殺死別人,拼了命地想讓別人殺死自己。可是,她的一切舉動,甚至是冰冷的眼神統統被那個僅僅只有十四歲的少年盡收眼底。
她記得,上座上那個妖嬈紅紗覆體的女人含著嫵媚的笑意望著臺下無數孩子的殘殺,最後只有三個活了下來!她、如歌、墨語。
那個少年坐在映紅的身旁,居然調皮的笑了笑,伸出白皙的手指直指伊沫:“我要她做我的徒弟!”
映紅爽快的答應了!
那個少年是雲翳,那是的他雖然年僅十四歲,卻是映紅宮,乃至天下最厲害的人物。
自然而然地,從千百個孩子中,只有她們三個活了下來。也就意味了她們的實力非同小可,一個個被培育成殺手。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