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幫著尋醫問藥,二當家的這病也沒有好的跡象,差點就故去了。
最後白幫主拿了一千兩銀子的私房,讓無論如何也要看好二當家的病。這麼著過了四五年,二當家的病才算好了,不過已經不是二當家了,變成在漕幫榮養了。
病好了,精神卻不行了,看見個人就叫白當家的,然後就哈哈大笑。凡是知道這事的都說,白幫主義薄雲天,待兄弟如手足,對白子眺更是敬重有加了。不過這是後話了。
蘇萱從漕幫出來以後,就碰到在門口蹲守的黃二了,看見蘇萱出來了,面色發青的道:“蘇公子,我們掌櫃的讓你過去一趟呢,可能事有點急。”
“知道了,怎麼不進去說一聲,還有黃二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呀。不用陪著我了,趕緊去鋪子裡找大夫看看。”蘇萱關切的說道。
你以後少和漕幫來往我們的臉色就都好看了,你還沒看見錢掌櫃呢,都像是老了幾歲似的,黃二心裡這麼想,嘴裡卻道:“可能是早晨起的早了點——更確切的說是一宿沒睡,去看大夫和陪公子見我們掌櫃的是一條路,我還是陪公子去吧——畫外音,我再也不讓你出城前離開我的視線了。”
蘇萱對著黃二笑了笑和二牛一起找到自家的船,去了慈濟。在後院見到錢掌櫃的時候,蘇萱嚇了一跳,兩天不見,錢掌櫃的滿面紅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晦澀之氣,“大掌櫃早,大掌櫃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蘇萱看著大掌櫃的問。
“沒有,沒有,只是欠瞌睡而已,給蘇公子上茶看座。我這兒確實有件棘手的事,有人又各樣定了五百罐果醬,要頭年要,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