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白秀才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啊——蘇萱一哆嗦,勺子掉到粥碗裡。
“怎麼了,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連我過來都沒覺察,看看濺了一臉粥。”白秀才說著就用手去擦蘇萱的臉,蘇萱啪的一下開啟那隻鹹豬手,“怎麼,我現在的味道和昨天晚上的不一樣嗎?”說著白秀才環住了蘇萱。
蘇萱再也鎮定不了了,臉一下子從臉一下紅到了脖子,白秀才看蘇萱的耳朵也是紅得,迎著晨曦紅得是那麼的晶瑩剔透。白秀才都看痴了。
“不要臉,”蘇萱猛的推了推了白秀才一把,“啊——”白秀才大叫著往後倒,壞了,這人的屁股還爛著呢,這要是摔下去,估計就得多躺半個月。
這麼想著,手早就伸出去把白秀才拉了回來,白秀才狡黠之色一閃而過,順勢抱住了蘇萱。“萱兒,”白秀才摟著蘇萱長長一嘆,“要得到你何其難也”
蘇萱發現白秀才好像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嘟囔什麼呢。”蘇萱推開了白秀才,“快點吃飯,可能錢掌櫃找你有事。”錢掌櫃找自己有事,蘇萱這樣想,囫圇吞棗的吃了早飯,一擦嘴就要走。
“是錢掌櫃的事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白秀才瞪著蘇萱,“你不都好快好了嗎。”蘇萱扭扭捏捏,扯著自己的小外衫道。
“好好好,我不攔著你了。記得到時候來拿銀子。”白秀才道。
“恩,你也要注意身體。”蘇萱為紅著臉道。這句話一出,白秀才的臉都放光了,笑呵呵的道,“你多看我幾趟我就好的更快了。”
“知道了。”說完,蘇萱小跑往外走,跑到快出門了,停下來深吸了口氣,挑簾出去了。馮默站在外面道:“我送公子出去吧。”
“不用了,看看你們大當家的去吧,讓魚兒送我出去就行了。”馮默想了想還是同意了。抬手招過魚兒來囑咐了幾句,蘇萱就出了漕幫的總舵。
馮默進屋看白秀才還在廳上站著,就道:“說了讓你等蘇公子起來再等,你非不聽,這麼站了一個多時辰,傷口肯定又裂了。”
馮默扶著白秀才一步一步的走回臥室,趴到床上,馮默撩開大當家的衣服一看,已經有血滲出來了。
馮默輕輕的褪下白秀才的褲子,重新給上了藥。“昨天晚上那些老鼠什麼時候走的?你去安排,按你家公子說的。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白秀才吩咐馮默道。
“天一擦亮就走了,畢竟我們這是漕幫總舵不是菜市場,更不是他們家炕頭。聚賢堂那邊的事大當家你就情好吧,”馮默躍躍欲試,摩拳擦掌。
給白秀才收拾完以後,馮默拿了裝印信的盒子,出去了。
在聚賢堂長老們赫然在座,相互的說著悄悄話,二當家的慢悠悠的喝著茶,三當家的自顧自的出著神。
這時候馮默捧著盒子進了了,把盒子放到主位的桌子上,向著聚賢堂在座的各位團團的一躬到底,道:“大當家的身上不自在,但是也不能耽誤了幫務,這是這半年幫裡十幾個分舵的紅利銀子,幫主讓賬房算出來,今天讓各位長老驗看了,就交給二當家的分派了。”
幫裡的長老有的沉默不語,有的點頭,無一例外的都認真的看了看盒子裡的銀子,看數目和前幾天報上來的數吻合。
長老們都看完了,揮手讓馮默拿給二當家的夏邊玫,夏邊玫加了十二分的小心,認真的驗看了一邊,不但數目核算吻合了,每一張銀票也都仔細的看了,確實沒有問題,夏邊玫就要接過去。
馮默突然一拍腦袋道:“發放銀錢是要用幫主印信的,看我這記性,忘了拿印信。”說著衝跟著的小廝道:“船兒,趕快去拿印信去。”
船兒答應一聲飛快的跑了,二當家的就有點坐不住了,自己藏印信的地方應該沒人知道呀,難道讓白子眺找到了,不行還是回去看看吧。
可是如果這是白子眺故意詐自己怎麼辦,回去就被人看出破綻來了,怎麼辦?夏邊玫左右為難,坐立不安。正糾結著,船兒取了印信回來了,遞給馮默,馮默放到盒子裡,咔噠一聲上了鎖,遞給了夏邊玫。
夏邊玫急著檢視印信的真假,一看鎖上了,就對馮默道:“怎麼鎖上了,趕緊開啟讓我看看。”
“這還有什麼看的,剛才不是都已經看過了,點驗清楚了嗎。”馮默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身上摸。“吆忘了拿鑰匙,我回去拿鑰匙,各位長老當家的沒什麼事了,一會兒我把鑰匙給二當家送過去就是了。”
“不行,各位長老,三當家的不能走,等馮默拿了鑰匙開啟盒子驗看了,大家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