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ichols先生,據說您的弟弟與您及家族的關係一直不太好。那麼,對您迎娶一箇中國女子,他是否反對呢?”
“誰說我們兄弟感情不好?”
覺得這個問題很有趣一般,畫面中的男人高高挑起眉,側過臉朗聲呼喚,“Harvey,麻煩你過來一下……”
鏡頭又是一晃,身著菸灰色禮服的Harvey Nichols已經站到兄長身邊。
聽著記者把方才的問題重新複述一遍,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天才設計師湛藍的眼眸裡眯起灩瀲的溫柔,“我們兄弟的關係並沒有像外界傳言中的那麼糟糕,對於Seano的新娘我更是沒有任何意見。除了對夏珞本人的欣賞,這也來源於我對Seano的信任,我相信他……”
他笑著轉過頭去,那雙漂亮的眼睛,灼灼而肆意地盯住了身邊的兄長,“我相信他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收回眼光,他的笑容多了點玩笑的成分,“當然,我認為他最正確的選擇,莫過於請來了我為他們設計結婚禮服……”
“……這傢伙不一般嘛。”候機大廳的長椅上,莫光夏輕聲驚訝,“一下子就把話題轉開了。”
“這是他的優點,你該學著點。”身後響起肖丞卓淡淡的聲音,“光夏,走了。”
最後看了一眼大螢幕,莫光夏站起身來。
747客機緩緩地滑行在長長跑道上,莫光夏一直安靜注視著窗外。
“在想什麼?”肩膀上多出一隻溫暖的手。
“我在想……夏珞學姐會幸福嗎?”將頭偏了一點,難得乖順地靠在男人肩上,他若有所思微微眯起眼,“Nichols兄弟倆明明那麼相愛……”
男人顯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聞言忍不住微微一愣,“原來……你都知道了。”
“真的當我白痴?”突然笑出聲來,莫光夏表示不滿。
“你是怎麼發覺的?” 半晌,肖丞卓才清了清嗓子輕聲發問。
“其實我原來只是猜測……不過你知道嗎,Harvey來房間找我試穿婚紗的那一晚,身上有著淡淡的檀香味道……”
莫光夏的表情隱入逆光的暗影裡,語調談不上輕鬆,卻也算不得沉重,“那種味道,整個莊園裡只有一個人身上有,就是Seano慣用的定製古龍水……”
作者有話要說:唉……這周輪空沒榜,點選果真不給力啊。
GN們,加把勁給彌補一下吧。我一定好好填坑報答大家的
24 weny…hree。
對於婚姻是否真的是愛情的墳墓一說,長久以來社會學家、歷史學家、心理學家總是吵成一鍋粥。
其白熱化的程度,總讓莫光夏覺得森森的蛋疼。
曾幾何時站在他的角度理解,各中真相只有住在墳墓裡面的“死人”們才有發言權。不過既然死都死了,說出來的就是“鬼話”。
“鬼話”這東西,能信嗎?
所以對於這樣一個議題,跟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道理差不多,屬於牛氓哲學範疇裡的無賴問題。
莫小爺哪怕為它浪費一個腦細胞,都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這話的時候,他就在“爵色”的燈影迷離下,高朋滿座,彀籌美酒,指點江山,拽得二五八萬大有糞土當年萬戶侯的架勢。
可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濃縮在宇宙時間的洪流中,不過是彈指一揮。
一轉眼,他就從裝拽被置換到了被滅的行列裡。
現在他的感想是——婚姻究竟是不是愛情的墳墓尚且未知,不過婚姻確實是自由的終結者。
自從他與肖丞卓在威尼斯註冊結婚的訊息經由陳閔裕這個大嘴巴的宣傳在國內大範圍的親友團中不脛而走,他就徹底與之前那種呼朋引伴、夜夜笙歌的腐朽淫。靡生活Say goodbye了。
時至今日,風雲人物莫光夏的人生已經枯萎到只剩三樣消遣——逛逛閒情、蹲蹲豆瓣、刷刷圍脖。
這實在讓人情何以堪!
“MD,老子不幹了!我要去找豔遇!!!”
這一天午餐過後,保暖思X欲的某神獸終於在沉默中爆發,摔開了手邊十分先進的無線滑鼠。
咻—— 滑鼠在空中畫了個完美的弧線,不偏不倚正中身後走來的人的腦門。
“莫少爺,咱們商量一下,您這種一發飆就亂丟東西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嗎?這要是哪天您操在手裡的是一把菜刀,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