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子般輕巧,可是他現在比較欣賞昆蟲類。
“唱?”
“當然,朕欣賞你的歌藝,召你來唱歌,張公公沒和你說嗎?”
難怪會在御書房見她,燕妃想了想,見了總比沒見好吧。於是,開口唱來。“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果然是他的妃子,一曲思帝鄉全為自己唱。不像她,她思念的另有其人,為他唱的都是悲傷的離別曲。她愛唱蝶戀花,她也曾經說他是花,蝶能依靠的花,可她這隻蝶戀的始終是別人。
“你繼續吧!朕想休息一下。”
他閉目了,他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因為他是命定的尊龍。可是他要等得人到底在哪兒,他真的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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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松子,你讓讓本皇子會死嗎?”她容許他來找她,於是他就天天守在她的宮裡。
“笨皇子,都活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你到底努力在哪兒了。”他告訴她他變了,所以不要在把他拒之門外。
陸齏站起身,連輸五盤棋,而且以秒殺的形式,不是他笨,而是齊松子太聰明瞭。她與他第一次下棋就贏自己,可那時她才學了一天的棋。“不是說好不叫我笨皇子的嗎?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吃香肉的事公佈天下。”
“那是你陷害的,你還真是小心眼,這點事都記這麼久。”他小時候沒少想點子欺負她。
“這可不是小事,這是你在我手上的把柄。你一輩子也別想逃。你以為隨便一件什麼事就能上本皇子的心嗎?還不都是為了你。”為了她,欺負她,討好她,改變自己,一切都是為了她。
“我不逃,想逃也逃不掉。”她不再是以前那個進宮玩耍的齊松子,她現在是囚犯。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讓皇上把你許給我,那你不就可以出宮了嗎?”他考慮過,他不介意她愛的是陸裴,至少那能讓她自由。
齊松子良久沒有說話。看著他漸漸變紅的臉。“我只能做裴的妻子。”他的提議聽起來很好,但是無論是心還是身她都給了陸裴,她不能害別人。
“為什麼?他沒有來救你,說不定他已經死了。”不是嗎?誰能逃得過四大禁衛。
“我們的心連在一起,所以我知道他沒有死。所以我要等,等到他來的一天。”每個人都告訴她不要再妄想了,只有她知道她不是妄想,陸裴的心還在為她跳動。
“可是就算他回來,你們也只能過著逃亡的生活。你是金枝玉葉,我可以延續你榮華的人生。”陸齏不能肯定給她帶來什麼榮耀,但是他是皇子,讓她一生高貴還是做得到的。“陸裴有什麼好?為什麼不給別人一個機會。”
“除非你先告訴我,我有什麼好,我有什麼值得你們牽掛和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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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麼好?她是獨女,得到了侯爺府所有的寵愛。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好,因為所有的人圍著自己轉。
可是天外能有天,侯爺府外還有更為高貴華麗的皇宮。裡面的人,身份,地位,權力都在自己之上。她失去林昆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她沒什麼好的,也並不特別。
狂妄,目中無人,心機重,不知悔改,陸裴給她下的定義。她自認為除了心機重,其他的全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