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沒去林淑房裡,竟是去了書房後,餘露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男人忽然不近女色了,這很危險!
明月一來的時候,餘露就說她是專門管衣裳的,所以今日晚上蕭睿要留下來,她便第一時間不厚道的跑了。好在香梨和石榴稱職,留下來準備伺候蕭睿洗漱之類。
蕭睿自吃了晚飯後,先是寫了半個時辰的字,再是看了一個半時辰的書,在餘露困得直點頭時,才丟了書本,把她拉下了軟榻。
餘露迷迷瞪瞪的,揚聲叫人,“香梨,石榴,進來伺候……”
話還沒說完,蕭睿就打斷了她,“不必了,你們去提兩桶熱水過來。”
兩桶熱水!餘露一下子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蕭睿。
蕭睿伸手捂了下她的眼睛,才鬆開她去了淨房。
餘露愣愣的,看著香梨和石榴連著抬了兩桶熱水送進去,然後走出來,對她說:“餘主子,王爺讓您去裡頭伺候。”
餘露點頭。好,伺候,伺候就伺候。
進去後,才發現她想歪了,人家不是要和她洗鴛鴦浴然後大戰三百回合。蕭睿自個兒已經在洗臉了,洗完後伸手,這是要擦臉的帕子。
餘露立刻遞過去。
洗完臉是洗腳,金尊玉貴的成王爺,拿了一個大木盆放在地上,舀了一瓢涼水,再提起木桶倒入半桶熱水,試試水溫覺得太熱,又加了半瓢涼水,終於滿意了。
看著蕭睿坐下來脫襪子,餘露覺得有些玄幻。
蕭睿卻是神色如常,將腳放進木盆了,似乎被燙的舒服,還輕輕哼了一聲。然後扭臉看向餘露,“你也一起來洗。”
你也一起來洗,是陳述句,命令她的。
洗腳總比洗澡好,餘露立刻拿了小凳子過來坐下,脫鞋脫襪,把腳放進了木盆。
木盆很大,蕭睿的大腳和餘露的小腳,像是中間隔開了楚河漢界,遠遠的分在兩邊。
這也沒什麼嘛,餘露想。
然而下一刻,蕭睿的腳往前一移,輕輕壓在了餘露的腳前掌上。熱,溫熱的大腳踩在她的腳上,第一反應就是熱,腳熱,臉也熱。
餘露頓時低下了頭,因為臉紅了,不想讓對方看見。心裡卻想,這男人還真是騷/氣,這是在幹什麼,跟她**嗎?
可惜他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不然,她可以更騷/氣。兩人倒是可以比一比,瞧瞧是他這古代男人撩妹能力強,還是她這現代女人見多識廣撩漢本事高。
蕭睿卻忽然問餘露,“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生病?”
不是要生病,是裝生病好嗎?餘露心裡吐槽,面上卻是搖了頭,低聲道:“不知道,王爺看了太醫了嗎,太醫怎麼說?”
這問題,蕭睿昨兒就沒回答,今兒一樣。
蕭睿看著那纖細的腳脖子,雪白的腳背,將自己的腳往兩側放開,底下便是雪白小巧的腳丫子。真是好看啊,原來女人的腳生得這麼小巧精緻的嗎,他真想伸手摸一下。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他這麼回答餘露。
餘露腹誹,說了等於沒說。
蕭睿就這麼在尋芳院養病了,正院的林淑沒反應,謝姨娘陶姨娘卻是糾結了,是學正院不管不問呢,還是做老老實實的小妾,去尋芳院問問情況,關心關心王爺呢?
陶姨娘和謝姨娘都和林淑不一樣,不是身份不一樣,而是對蕭睿的心不一樣。這二位,除了想得寵日子過得好一些,還是這王府唯二真心喜歡蕭睿,待蕭睿的人。
兩個冤家聚了頭,商量要不要去尋芳院。
謝姨娘害怕,“不去了吧,我都不敢和餘露太過親近。上回她逃走,王爺來我這兒,險些沒把我嚇死。”
陶姨娘忍不住撇撇嘴,“切”了一聲,“你算好的了,王爺那一晚可都是在我那,一晚上我都在說餘露,後來我不是一連生了半個月的病嗎,就是嚇的。”
謝姨娘還真不知道這事兒,頓時幸災樂禍的笑了,“哎呀,我以為王爺沒去正院,是幸了你呢,那晚上王爺不是要了幾回水嗎?”
陶姨娘翻白眼,“他是因為餘露逃了,在外頭待的時間太久,回來兩條腿都僵了,又泡腳又捂膝蓋的,能不要幾回水嗎?不說了,到底去不去尋芳院?”
謝姨娘道:“這樣吧,我叫白鷺過去,和石榴說說話,然後再決定。”
陶姨娘也沒辦法,又怕謝姨娘陰她,忙道:“那我叫紅珠也過去。”
只兩個丫鬟還沒過去,第二日禮部侍郎親自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