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身邊跟她嘮嗑。
“你們和好了?”他試探的問。
這廝明顯什麼都知道,蔣歆瑤在他面前也必要做戲。
“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可被折磨慘了,你家男人天天纏著我,拉我出來陪他喝酒,我都快要懷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了!”
蔣歆瑤白了他一眼,這人狗嘴裡還真吐不出象牙。
“怎麼,開個玩笑就生氣了,我知道你男人性取向沒問題,有這麼美的嬌妻,他還能學人家變態啊。”
蔣歆瑤啐了他一口,斥道,“你就不能說些好聽了,瞧你說的這些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顧奕陽是仇人呢。”
“哪能啊,正因為是兄弟,才會開這種玩笑。”許彥柏說的理直氣壯。
蔣歆瑤懶得搭理他。
許彥柏讓給顧奕陽打,為的就是來跟她聊聊,他哪能允許她不理不睬的。搗了搗她的手臂,他有些認真的問,“怎麼樣?你們倆冷戰了兩個月,現在好了吧?”
蔣歆瑤不說話,看了看不遠處正打得起勁的顧奕陽。
“說句心裡話,奕陽對你挺好的。真的,雖然誰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麼原因吵起來的,但是他能發那麼大的火,我能很肯定的說,肯定是你的錯,你必定是犯了原則性錯誤。”喝了口水,許彥柏繼續道,“他竟然連我也不說,你要知道,我跟他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他從來沒隱瞞過我任何事,偏偏那件事,他怎麼都不肯說,喝醉了套他話,他也不說,沒見他口風這麼緊過。”
“都過去了,還提幹什麼。”蔣歆瑤有些不自在。
許彥柏嘿嘿的笑,“我只是好奇嗎?我真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把他惹成那樣。”
“不會是你揹著他紅杏出牆吧?”
許彥柏的話讓蔣歆瑤立刻紅了臉。
“好吧,我玩笑開大了,你別生氣,你這麼單純,料你也幹不出這等事。”
許彥柏自說自話,蔣歆瑤的心情卻複雜的很。
後來許彥柏嘮嘮叨叨還跟她聊了很久,蔣歆瑤只是靜靜的聽著,偶爾回一兩句。
那邊有人在喊許彥柏,他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好好珍惜,錯過了,你會後悔的。男人其實很簡單,只要哄哄就沒事了。實在不行,在床上解決問題,你男人絕對是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
許彥柏走了以後,沒過多久顧奕陽就來了,在她身邊坐下,淡淡的問,“是不是很無聊?”
“有點。”蔣歆瑤誠實的回答。
“以後這種聚會還是不帶你來了,走吧。”
“唔?結束了嗎?他們還在打牌呀。”
“沒意思,我們先走。”
回去的路上,蔣歆瑤一直在思考許彥柏的話,錯過了,會後悔的。
人的一生彷彿都在不停的錯過,不同的時間段錯過不一樣的風景,等到回首時,總忍不住感慨,當初為什麼沒有緊緊抓住。
想到這裡,蔣歆瑤忍不住對他說,“顧奕陽,那次我跟葉懷德沒有。”
她看到顧奕陽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她解釋,“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
顧奕陽冷冷的笑了兩聲,“是啊,不該發生的事並沒有發生,如果我去晚一點,大概不該發生的事全要發生了吧。”
“不會的。”她激動的解釋,“我不會的。”
“算了,不用解釋,都過去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是蔣歆瑤知道,他的心裡有了疙瘩。
她好像解釋,可是彷彿所有的語言都蒼白無力。
回到家,她已經累了,想到房間還需要打掃,她鬱悶死了。
慶幸的是,顧奕陽好像讀懂了她的心思,淡淡的說道,“如果不擇床的話,去我房間睡吧,明天我讓福媽回來。”
蔣歆瑤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像是希望之光。
後來,她在他的房間安然無恙的睡到天亮,顧奕陽卻整晚沒回房。到底還是不一樣了。
——
一大早福媽就來了,看到蔣歆瑤從顧奕陽的書房出來,她就開心,笑著道,“這多好呀,夫妻本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有那麼多矛盾。奕陽昨晚就給我打電話了,讓我今天過來照顧你們,他說我不在,你連頓飯都吃不上。瞧瞧,他多關心你呀。”
蔣歆瑤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蔣歆瑤開始投入到了開學的準備中,參加學校召開的各種會議,備課,總結之類的一大堆。她都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