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了車。
一路上,耿少凡連連安慰著花兒,車子飛速前進,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燈,奇怪的是交警非但沒有阻攔,反而幫著疏導交通,舉手敬禮。
到醫院的時候,急救室門前的長椅上宋小草早就哭成了淚人。容易急的來來回回踱著步。
“葉蘭怎麼樣了?”花兒小跑著進來。
“花兒。”宋小草抱住花兒就哭。
別看平時兩人老抬扛,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姐妹情深才體現了出來。
“好,好,別哭了,快說,是怎麼一回事?”花兒安慰道。
宋小草平復了下心情,身子還是止不住抽噎,斷斷續續說:“下班後,我就和蘭蘭一塊去逛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幾個瘋女人——指著蘭蘭罵她是小三——然後就和蘭蘭糾打在一起——再後來,我好不容易把她們拉開了——陪著蘭蘭回了家,我看她出去接了幾個電話,臉色就不對了——我到家的時候,發現把包落在她家了——打了好多電話她都沒接——等我再回去——就發現她——她躺在衛生間的浴缸裡割腕了!”說罷,小草嚶嚶的又哭了起來。
“不哭了,乖,不哭了哈。”花兒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
“她們這是誤會、誹謗!我一定會為蘭蘭討回公道的!”容易氣惱的“砰”的一拳砸在牆上。
“小易,你冷靜點!”耿少凡淡淡的說。
搶救室的燈紅燈滅了,醫生、護士推著葉蘭出來,眾人忙圍了上去。
“醫生,我朋友她怎麼樣了?”花兒忙問道。
“送來的還算及時!太危險了!她失血過多,身子很虛弱,你們現在最好不要打擾她!”醫生囑咐著。
推車上的葉蘭臉色蒼白,白皙的脖頸間有幾道觸目驚心的紅色抓痕。
花兒、宋小草想進病房,被護士攔住,耿少凡也勸道:“大家冷靜點,葉蘭已經脫離危險,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蘭蘭啊!我的寶貝女兒!”一箇中年女人的哭聲由遠及近。
她四十多歲的年紀,打扮的很時髦,帶著大墨鏡,挎著LV,踩著高跟鞋,一路邊哭邊跑。
“花兒啊,蘭蘭怎麼樣了?”中年女人哭著問花兒。
“阿姨,您先彆著急!已經搶救過來了,蘭蘭已經沒事了。”
“那我去看看她。”她說著要推病房的門,被花兒攔住,“醫生說,蘭蘭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不能被打擾!”
中年女人臉色一沉,“我是她媽媽,難道還不能看看自己親生女兒了!真是的,當初蘭蘭要是聽我的話,出國留學,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都是跟你們這不三不四的朋友瞎混給鬧的!”
花兒的臉色一僵。
耿少凡拉花兒到身後,笑著對葉母道:“阿姨,您說這話有點過了吧。花兒和葉蘭相識這麼多年,情同姐妹,怎麼會是不三不四的朋友呢。俗話說,物理類聚,人以群分,您這樣說的話,豈不是連蘭蘭都算進去了?”
“你!”
“阿姨,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咱們都愛蘭蘭,誰不希望她出事,您剛才的那番話咱就當誰都沒聽見,成嗎?我知道您肯定是給著急的,一看您就是那種特別明事理,特別慈愛的母親,不然怎麼會生出蘭蘭這麼漂亮聰慧的女兒呢!”
本來一臉怒氣的葉母被耿少凡說的都笑了,“哎喲,你這孩子比我還能叨叨,還沒來及問你是?”
耿少凡“嘿嘿”一笑,伸手摟住花兒的肩膀,說道:“我是花兒的老公,蘭蘭和花兒是鐵瓷,那自然也是我朋友!”
葉母點頭一笑,拉著花兒的手,說道:“花兒,對不起啊,阿姨真的給著急壞了,所以才說了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千萬別往裡去啊!”
花兒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沒事,阿姨,我能理解!”
說話間,一中年西裝男人大腹便便的走了過來。
“蘭蘭怎麼樣了?”男人劍眉緊皺的問道。
“喲,葉峰葉大老闆,您還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啊!我還以為您早就被那姓劉的小狐狸精迷得把蘭蘭忘記九霄雲外去了呢!”葉母不耐煩的說道。
“藍曉青,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我是來看我女兒的!你給我讓開!”葉父道。
葉母叉腰堵在了房門口,怒道:“什麼你女兒啊,自從離了婚,你關心過蘭蘭嗎?平時打過電話嗎?你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
“藍曉青,你別跟我這耍無賴啊!每個月我不都是給花兒卡里打錢嗎,你光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