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撩開被子,睡衣?自己昨晚分明是穿著衣服睡的,旁邊的衣櫃上擺放著自己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
這個耿少凡,肯定是趁我睡熟又佔便宜了!花兒跳下床氣呼呼的衝了出去。
扯著嗓子就往樓下喊,“黑炭頭!你大爺的!你——”
客廳沙發上坐著的與耿少凡正聊天的花父、花母轉臉抬頭看了過來。
“爸——爸,媽,你們怎麼來了?”花兒表情僵硬的笑了笑,忙下了樓。
“今個不是週末嘛,正好少凡也輪休,我和你媽就過來看看你們。對了,花兒你剛才喊什麼呢?”花父問道。
“我——”花兒可憐兮兮的望向耿少凡。
耿少凡摸了摸鼻子,解釋道:“花兒剛才說的‘黑炭頭骨髓壯骨粉’,昨天我告訴她,今天下午我要去醫院看望我大爺,要準備帶這個牌子的補品。”
“噗”花兒忍住了笑,耿少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噢,是這樣啊,少凡就是個孝順的孩子,又勤勞又實在!哪像我們花兒啊,嬌生慣養的,睡到上午十點多才起床!太不像話了!”花母瞪了花兒一眼。
“好不容易有個週末,多睡會覺怎麼了?缺了一個星期的覺,我睡一整天都補不過來呢。”花兒強詞奪理的反駁著。
“你這個死丫頭!”花母拿手戳了戳花兒的腦門。
“少凡,你要多擔待啊,她都被我們寵壞了。”花父尷尬的笑笑。
“爸,瞧您說的,太生分了!花兒是我老婆,寵她、愛她是我這個做丈夫的分內的事!”耿少凡朝花兒眨了眨眼睛。
花兒做了個噁心狀的姿勢,起身上樓洗漱去了。
午飯過後,送走了爸媽。花兒攔住耿少凡,厲聲道:“說說吧,昨晚上是不是你把我抱回臥室的?還有我的睡衣,是不是你脫的?”
耿少凡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午您罵我的那一句,我都把我大爺搬出來給您兜著了,您幹嘛還這麼不依不饒的。”
“那——那不一樣,我那是原則問題!”
“原則?什麼原則問題?”
“未經我同意就抱我回臥室,未經我允許就脫我衣服!”
“好吧,好吧。”耿少凡想了想,說道:“昨晚您都滾到地板上了,我要不抱你回去,要是被咱爸媽看到怎麼辦。知道的是您心甘情願,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庭暴力,虐待您呢!”
花兒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那——那睡衣,你怎麼解釋?”
“哪有人穿著衣服睡覺的,你不熱啊。而且你睡覺忒不老實了,翻來覆去的烙煎餅果子,我實在沒辦法,就給您更了衣。不過我保證,我絕對是閉著眼睛的。”
看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花兒心裡還是餘氣未消。
“幹嘛閉著眼睛,我身材有那麼差嘛,不忍直視嗎?”
“我——”耿少凡一臉的無奈,和女人講道理本身就是個錯誤。
“我錯了,還不行嗎?要不我給你袋金子?”
“金子?什麼金子?好啊,拿來吧。”花兒向他伸出手。
耿少凡一笑,打了下她的手,低聲道:“我說的是‘男兒膝下有黃金’!”
花兒努了努嘴,“切,無聊!”轉身上樓。
“喂,喂”耿少凡叫住了她,“其實吧,你的身材挺好的,不去做模特可惜了。”
“你!你還說沒看!”花兒惱羞成怒,下樓順手抄起沙發上的抱枕,追著耿少凡就是猛打,耿少凡邊跑邊躲,“郡主”貓,“公爵”狗也加入了追逐賽,玩的不亦樂乎。
當花兒揪著耿少凡的衣領摔倒在沙發上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宋小草。
“有什麼事,快說,我這要處決個‘流氓’!”花兒惡狠狠的瞪著身下的耿少凡。
“什麼流氓?花兒,你快來醫院,葉蘭出事了!”電話那頭宋小草聲音急切。
☆、第十八章 葉蘭
第十八章葉蘭
“葉蘭出了什麼事?”花兒爬起身來,急問道。
“她自殺了!還搶救著呢!”電話那頭宋小草哭腔哽咽。
花兒忙掛了電話就向外走,被耿少凡叫住,“去換件衣服吧,我開車帶你去!”
花兒這才驚覺自己還穿著睡衣、拖鞋,應了一聲,急急忙忙的上了樓。
再出門的時候,耿少凡已經在車裡等著自己了,車前窗左下角貼了一張藍色狼頭的頭像標誌。
花兒也沒多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