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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蕭暮獨自一個人帶著孩子的艱難,也見過她人前背後挺直肩背的辛苦。他知道她吃過很多苦,但不知道這家人這樣地虐待她。
想起那次把她摟在懷裡她硌人的脊骨,他暗暗地有些心疼。
真想狠狠地抽這一對狗男女一頓。但是他現在的手腳都是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他想了想,掏出手機,一點不漏地把經過都拍了下來。
小海看見他,驚喜地叫:“姬叔叔,你也在這裡。你讓他們別欺負媽媽。”
他小小的年紀,已經知道那個面色猙獰的胖女人和那個男人在對他媽媽不利。
姬月恆對他笑了笑:“不要緊的,小海。叔叔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人能欺負到你媽媽。”
他對安進山和甘飴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我保證,蕭暮和小海以後決不會去吃shi;我也保證,一定會讓你們一家人去吃shi!”
甘飴蹦了起來:“你他媽的是誰啊?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啊,我知道了!你就是蕭暮的那個姘頭!好啊,還義正辭嚴地罵我是第三者,你還不是跟著人家勾勾搭搭的!”
她妒忌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是坐在那兒,從那兩條長腿也能看出他的身高來;一張臉英俊得都可以去做電影明星了。外套是範思哲當季的新款,襯衫一看就知道是手工定做的。還有他腕上那塊江詩丹頓的手錶!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的氣勢,他那冷冷看著人的眼光讓她不由自主地氣餒。
原來感覺還挺像模像樣的安進山跟他比較起來,就像是一頭獵鷹旁邊站著的一隻北京鴨、雄獅跟前的一隻哆嗦著的寵物狗!
甘飴嫉妒的都快要發狂了,憑什麼這個什麼也沒有的女人能找到這麼出色的男人!
她看向蕭暮的眼光裡就充滿了惡毒:“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勾引人家的時候沒跟人家說過你的媽媽吧!你們不知道!她媽媽是個神經病!這病是遺傳的!就因為這個她爸爸才不要她們了!”
她瘋狂地指著蕭暮和小海:“她和她的兒子都是神經病!還找我們家要撫養費,也不想一想,誰會養一個神經病啊!他能活到幾歲都不一定!”
姬月恆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從來不打女人,但他願意為這個女人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