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異香,沁人心肺,鐵若蘭知道是桌上爐中所燃之香所發,漸漸覺得口乾舌燥,急著要喝水,看看房中桌上,雖然有一把茶壺,但自己動彈不得,無法起身去取。
又隔了一會工夫,口渴更是難忍,渾身有如火燒一般,這時,只聽門房一響,先前那妖媚女人,笑盈盈的端著一壺茶進來,向鐵若蘭一笑,道:“是口渴了麼?我給你送茶來啦!唉!見你可憐生生的,其實何必自找苦吃,跟他睡覺,有什麼關係呢?”
鐵若蘭當真渴極,忍不住又睜開眼來,只得點點頭。
那女人笑了一下,伸手將她扶起,送杯就口,道:“喝啊!這是普遍人吃不到的呢?是宮中特製的香茶!”
鐵若蘭對江湖上之事,懂得不多,兼又渴極,一口便將一杯茶飲盡,頓覺燥爇頓解,而且芬芳滿齒。
那女人妖媚的一笑,依然將她睡下,回身將茶杯放回桌上,卻拉了一個凳子,坐在床前傻笑。
鐵若蘭先前還不理會,後來見她笑得有異,驀然想想,這爐香和茶,有些蹊蹺,難道……難道………
才在想,心中頓覺一陣慌亂,好像體內有一股爇流亂竄,跟著身上又是一陣燥爇,只是這次並不口乾舌燥,覺得爇不可當,頭上直冒汗珠。
先還咬牙忍著,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脫口說道:“哎呀,好爇啊!”
那女人一笑而起,道:“爇麼?這房中不通風,自然是爇了,我給你脫去衣服可好?”
鐵若蘭連忙搖頭,但那女人哪聽她的,慢條斯理的,先替她解開胸衣,只勝下一件褻衣,又要伸手去脫鐵若蘭的下裳,鐵若蘭忙道:“別脫啊!我不爇了!”
其實她是爇極,巴望著脫光才好,但此時此地,她怎肯脫光啊!
那女人全不理會,仍伸手去脫,鐵若蘭動彈不得,只有聽她擺佈的份兒。
那年頭女人不講究穿三角褲的,下裳一脫,鐵若蘭急得驚呼起來,想將雙退曲起,又動彈不得,急得眼中落淚。
女人嘻嘻一笑,道:“真是又白又嫩,別怕啊!等他來了,你就不爇啊!”說完轉身走了。
鐵若蘭衣服雖被脫光,身上仍是燥爇難當,而且,不知怎地,忽然心神搖曳,有一種異樣的需要。
她已不是黃花閨女,男女間之事,曾與阮天鐸經歷過,心中已知道需要什麼?先還咬著牙不去想,但一會工夫,人已漸覺昏昏迷迷,只覺那需要迫切得很,甚至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給她滿足,她也願意。
這當兒,門外一聲哈哈笑道:“美人兒,勞你久等,我來陪你來了。”
玉面人魔安安閒閒的從外面緩步踱了進來,顯是,他已將魔窟中佈置了一番,已不怕有人來搗亂了,才恁地安閒。
而且似還經過一番特別的修飾,兩道彎彎的柳葉眉輕輕揚起,嘴角寒著笑,一身錦繡,向房中踱來。
鐵若蘭睡在床上,衣服已被脫光,心中又羞又急,苦於動彈不得,心說:“完啦!今夜絕難逃汙辱。”也許是心急之故,不由脫口喊了一聲:“阮哥哥,你怎地還不來?”
那玉面人魔立在床前,看著橫陣在床上的鐵若蘭,又是…聲哈哈道:“美人兒,此時你叫也沒用,這兒好比龍潭虎袕,誰也救不了你,還是乖乖的讓魔爺爺痛快個夠,那時麼?哈哈!魔爺爺準不會虧你。”
玉面人魔口在說話,兩隻色迷迷的眼睛,不斷在鐵若蘭身上溜,不但眼睛在飽餐秀色,而且在動手啦,伸手一拉,早將鐵若蘭上身褻衣撕去,這一來,鐵若蘭已是寸縷無存,一個粉裝玉琢的身體,橫陳在床上。
那玉面人魔又說了:“美人兒,你可別怕,我最是憐香惜玉不過,乖啊!我這就來!”
說時竟自寬衣解帶,不時還發出哈哈之聲。
鐵若蘭咬緊牙關,緊閉雙目,自己赤身露體,睡在一個色魔眼前,心中是羞極!氣極!明知此時此地,叫又有什麼用,雖是眼中淚珠不斷淌出,卻咬緊牙關,一聲也不哼!
那玉面人魔心花怒放,三把兩把,已將衣服脫光,說聲:“美人兒,我來了!”說罷,早是一個餓虎撲羊姿勢,向床上的鐵若蘭撲去。
千鈞一髮瞬間,玉面人魔驀覺身後一絲銳風襲到,匆忙一閃身,反手一抓,卻抓了一個空,又未聽有暗器落地聲,心中好生駭然。
就在此時,魔窟中鑼聲亂鳴,人聲吶喊,顯是宮中已侵入不
少敵人。
這魔頭倒是沉得住氣,嘿嘿一笑,回身向身後窗前走去,皆因,他已料定暗襲之人,必是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