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3 / 4)

理柳惜月事情的李副官回來了,沒再多想,大步走出了陸家。

當外界還在對柳惜月到底是不是心臟病猝死,眾說風雲時,有一個不是當事人的“當事人”卻對她的死一清二楚。

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敢當著陸興達的面,指出他就是殺人兇手的溫鬱。

送柳惜月入獄的人是凌良辰沒錯,她讓老馬去求陸興達出面也沒錯,錯就錯在柳惜月以為是陸興達陷害她入獄,一些不該說的話,就那樣不顧後果的說出口了。

當年那件事,柳惜月手裡大概是有把柄的,比如照片,又比如是錄影,至於到底是哪樣,溫鬱倒也不清楚,她只肯定一點,柳惜月看到陸興達,沒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就嚷嚷著要讓把他孫子十六歲就“JIAN淫”少女的罪證公開。

說陸興達愛孫心切也好,對那個女兒徹底絕望也罷,反正她的話,不僅挖出他心頭最不願面對傷疤的同時,也讓他對這個容忍度已經到極限的女兒,起了殺機。

李副官下車時看到溫鬱,不由愣住了,“你……”

溫鬱對他笑了笑,說:“李伯伯,陸老將軍心情不好,您還是去書房看看他。”

李副官雖驚訝於她的從容淡定,但是護主心切,還是抬起腳朝別墅裡跑了過去。

溫鬱卻想起了什麼,喊住他,“李伯伯,請等一等。”

李副官以為她還有什麼要事,誰知她卻只是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李伯伯,家裡新來的那個傭人是不是不會說話?”

陸家家規森嚴,不要說老傭人很懂禮貌,就連新來的傭人都要接受嚴格的培訓,溫鬱猜測著在樓梯上差點撞上的那個人不開口說話,一是可能聽到書房裡傳來的巨響,心裡太過於著急,忘記了;另外一種可能她就是個啞巴。

李副官愣了愣,接著點點頭,“嗯,她是昨天才來家裡的,雖然不會說話,手腳卻很輕快。”說到這裡也想到什麼,反問溫鬱,“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溫鬱越過他肩頭,朝乳白色的別墅看去,笑著說:“哦,沒什麼,剛才差點和她撞上了,她卻沒說話,我就是隨便問問。”

……

李副官剛走到二樓,就聽到一聲巨響,新來的傭人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手搭在門把上,想進去又不敢。

他走過去,對著新來的啞巴傭人揮揮手,“你先去忙吧。”

那個傭人對他笑了笑,就很知趣的轉身朝樓梯走去,李副官忽然就想起溫鬱問他的事,喊住她,“虞媽,你認不認識剛才來過的那個女孩?”

生怕她不記得了,還特地形容了一下溫鬱的特徵,“披肩長髮,眼睛很大,面板很白,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

被喚為虞媽的傭人眼神一閃,繼而眼底湧起狂風暴雨般的滔天恨意,不過她並沒表現出來,看著李副官的臉上只是露出一點驚訝,然後搖搖頭,喉嚨裡發出啞巴才會有的吾吾聲,意思是不認識。

李副官還想開口問點什麼,書房裡傳來一聲怒吼,“李漢山,你給老子滾進來!”

李漢山是李副官的全名,一般陸興達從不連名帶姓的叫他,但是,一旦被他連名帶姓的叫上,就說明陸興達心情很不好,很生氣。

李副官對矗在眼前的虞媽一個擺手,就推門走進了書房。

虞媽左右看了看,確定走廊裡沒有第二個人在,慢慢的靠近書房,把耳朵貼在門上,結果,她失望了,因為書房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她什麼也沒聽到。

……

書房裡,李副官被眼前看到的場景愣住了,整間書房,除了不能砸書桌,椅子,什麼都被砸了個稀巴爛。

陸興達顯然是砸累了,現在正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即便是在休息,依然可見他眼底的狠戾之氣。

李漢山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第二次看到他眼睛裡掠過,一種叫陰戾的寒氣,第一次是當陳冰清想把陳玉潔推到懸崖下,他抓著她的手腕,歇斯底里的咒罵她。

李漢山看著他,忍不住打了個戰慄,陸興達到底是個什麼樣脾氣的人,沒有比他更清楚的。

所以,在他沒開口前,他只是緘默不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遲遲等不到陸興達開口,他索性彎腰下去收拾地上的殘局。

陸興達的聲音就在那時響起,“你看到她了嗎?”

這個她,不用言明,李漢山也知道是離開沒多久的溫鬱。

他如實回答,“看到了。”

“她和你說什麼了嗎?”陸興達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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