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張龍一死,恐怕情況難以辯解,而自己和妻子都消耗極大,看來這一次將會有很大的麻煩了。
虛竹知道此事絕難善罷,既然人是自己殺的,卻也不願將大哥大嫂等扯進了,便說:“大哥!你不要管我了,快和大嫂離開吧!只要我償了命,就不會~~”“你說什麼?大哥這一條命是你救回來的呀!你要大哥撤手不管?大哥絕對辦不到!”蕭峰聽見虛竹要自己丟下他不管,哪裡肯答應?只這一耽擱,一員年青將領帶著元帥府的親兵,便已將他們團團包圍起來,那將領手提一管點鋼槍,指著蕭峰問道:“你是何人?與這刺客可有關係?”蕭峰見此人在如此情況下並沒有胡亂出手,顯得有相當修養,心中平添不少好感,便說:“我是張三爺和你家元帥想要見的人,不過張三爺他~~~是了,你家元帥呢?”蕭峰早就猜到楊元帥凶多吉少,但仍是問上一句,望有奇蹟發生。
那將領聽見蕭峰提及楊元帥,臉上閃過一道悲憤神色,但隨即又回覆常態,說:“你說你就是我家元帥和張三爺要見的人,可有什麼憑證?還有你和這刺客的關係,可沒有回答我!”蕭峰知道沒有奇蹟發生,便說:“我的身份,呼延灼將軍可以作證,其餘的事,見了接替元帥的當家我才可以再說。”那呼延灼雖是年輕,但他祖上都是累世功臣,有他作證,自然可靠,年青將領見蕭峰能說出呼延灼之名,已是信了幾份,又見蕭峰能猜出大致情況,心道此人果然不簡單,於是合槍施了一禮:“既然有呼延將軍作證,末將自然相信閣下身份,現在元帥府暫由我家元帥夫人接掌,請幾位隨我來吧。”
梅劍四人將虛竹扶上馬車,竹劍對官兵甚是不以為然,輕聲對虛竹說:“主人,我們四姊妹都學了新本領,不如殺出去吧?憑什麼要被他們當犯人一樣押著呀?”虛竹知道這四姊妹向來都不喜歡受到管束,不過對於自己和蕭峰的話倒還是聽從的,便也輕聲道:“不!現在的情況下,還是照著大哥的意思辦比較好。”
梅劍也顯出大姐的姿態:“好了,四妹,我們的法術還不是太熟練,萬一出了岔子就更麻煩了。”竹劍也知道事實如此,剛才說的有七成是氣話,作不得真,但仍是有些不忿:“為什麼師姐就可以那麼快就熟練那些法術呢?我們不也有靈珠的力量嗎?怎麼就差那麼遠?”蘭劍也喪氣地說:“是呀,我們已經很用心練習了嘛!但還是隻能使些初級的小法術,這根本幫不了蕭大哥什麼忙呀!”菊劍則安慰道:“姐妹們不要灰心啦!師父不是說了這是因為我們開發靈力的時間還不夠嗎?師姐她可是自小就開始練法術的,我們怎麼可能比得上呀?”
虛竹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只心中暗暗稱奇:大哥果然是非凡人,梅劍她們跟上他都連逢奇遇!驚歎歸驚歎,虛竹此時心中最惦念的,自是那已有了身孕的妻子,自己究竟已失去常性多久?其間有沒有傷害過妻子?這些都是他急欲弄明白的事,可偏偏自己已幹下天大錯事,還要連累大哥大嫂,以虛竹的腦袋,自然是苦無辦法。不過,虛竹沒有辦法,不代表蕭峰沒有辦法,這種危急關頭的情況,蕭峰一生中已遇上了不知多少次。這時的蕭峰,卻是半點也沒有將事情放在心上,只因他要集中精神,在回元帥府的短短一段路中,儘量恢復力量,以防備任何意外情況的發生。
在年輕將領率領下,元帥府的兵士們雖是滿腔悲憤,但仍是沒有半途發難,楊家治軍之嚴可見一斑。元帥府已在眼前,蕭峰究竟已恢復多少力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就在此時,元帥府中又再傳出一陣驚呼,直可令人心膽俱寒。那年輕將領被這一陣驚呼嚇得臉色發白:“不好!難道刺客不止一人?那夫人~~~”“沒有刺客,這個我可以肯定,不過府中究竟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清楚。”蕭峰早以氣息感應探查過,元帥府中並沒有出現過異常的氣息,這時為防因為驚惶而變生肘腋,穩住軍心最是要緊,那年輕將領半信半疑地望向蕭峰,立即便被鎮住了,只見剛上馬時還是相當疲弱的蕭峰,這時竟已神元氣足,全身上下恍惚散發著一股神聖的光芒,教人不敢對其所說的話存上半點懷疑。
蕭峰以眼角餘光一掃,便知道自己已成功將眼前情況暫時控制下來,於是趁熱打鐵,再說道:“府中當有緊急情況無疑,小將軍,我們還是快快進去,好保護楊夫人!”他乘著以神功短暫提升狀態換來兵士們心靈上對自己產生的一種敬仰感覺的當兒,再點明自己也會保護楊夫人,以爭取信任,果然那年輕將領也被蕭峰這一著攝服了,連忙下令道:“好!我們快回府保護夫人!”
當下親兵們不再對蕭峰等戒備森嚴,只分下十數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