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揣進兜裡,正要推門出去,門卻開了,強烈的威壓撲面而來。
推門的是日本女孩,後面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張哲翰忙假裝收拾房間,“二位請進,菜很快就好,維斯塔,交給你了。”說完轉身離去。
張哲翰偷眼一看,心裡一驚,男的赫然正是寧用潛,女的是個二十多歲的俄羅斯大種美女,比寧用潛高出一個頭。怎麼是天極境?
俄羅斯美女不太可能是天極境,難道寧用潛已經到了天極境?!
張哲翰迎上前,伺候兩人脫外套。在俄羅斯,脫外套進房間是一種基本禮節和風俗。張哲翰接過女人的外套掛在衣架上,又轉身去幫寧用潛脫外套。
“寧,你就不能過幾天再走嗎?”女人說的是英語,走到矮桌前的蒲墊上坐下。
“捨不得我嗎?”寧用潛邊脫衣服邊問道。
女人抱怨道:“你每次都來去匆匆的,總是讓人獨守空房。”
“忙完這幾天,我一定在莫斯科陪你一個月。”寧用潛走到女人旁邊坐下,把女人攬在懷裡。
張哲翰把衣服在衣架上掛好,走過去倒茶,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辦。寧用潛的出現不算是意外,但他是天極境卻超出了計劃範圍,操作難度加大了許多。難怪他敢大搖大擺地拋頭露面,抓捕一個天極境逃犯的人只有天極境。聽談話的內容,這個俄羅斯女人可能是他包養的情人,而且他經常來莫斯科,之所以還沒走,或許是因為這個女人。
倒完茶,張哲翰退出包廂,拉上門,站在門口。不斷有服務員和客人走過,無法貼著門偷聽,只能模模糊糊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話,大多都是男女之間的調笑,沒有太多有效資訊,只隱約聽到寧用潛接了個電話,說道“橡樹林”幾個字。
門開了,俄羅斯美女走了出來,“洗手間在哪裡?”
“請跟我來。”張哲翰轉身在前面帶路,其實他也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
往前走著,聽著每個門裡的動靜,在一個沒聲音的門前停下,推門開門,對女人示意,女人看了看門框,沒找到洗手間標牌,狐疑地進了門。
張哲翰跟進去,把門關上。裡面是個包廂,女人驚回頭:“你……”張哲翰一動,女人已被打暈,倒在地上。
張哲翰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也是普通的地球人,只好把她的衣服脫了,用西施繡帕將她和維斯塔裹在一起,扔進兜裡。換上女人的衣服,變成女人的模樣,回到寧用潛的包廂,推門進去。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寧用潛問道。
張哲翰不敢說話,嗯了一聲,在他身邊坐下,強壓著噁心,倒在他懷裡。
“等不及了嗎寶貝。”寧用潛似乎動了情,低頭吻“女人”的紅唇。
張哲翰鼻子裡聞到一股口臭,感覺要吐,忙運起軒輊術。
寧用潛正要把舌頭伸進“女人”嘴裡,突然,觸電般的感覺從嘴唇傳來,腦海裡一黑,“不好!”雙手向外推懷裡的“女人”,但為時已晚。
嘭的一聲悶響,胸口遭到沉重一擊,卻沒有向後飛起,對方用的是類似沾衣十八跌的手法,一手捋住一手打,也就是被粘著打,根本就脫不開。又是兩聲悶響,瞬息之間,胸口已被擊中三下,不知道是拳還是掌,寧用潛嗓子一熱,一口血噴出。
張哲翰這才鬆手,把他往側面一推,血噴在地上,“張……翰……”
一個金色的環從張哲翰手中飛出,旋轉著套在寧用潛頭上,入肉生根。
張哲翰一抹臉,恢復本來面目,在蒲墊上坐下,拿起茶壺喝了一口,“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張哲翰說的是實話,如果剛才擊出的不是三拳,而是三劍,寧用潛胸口應該是三個毒窟窿。軒輊術+ minuteman II +擒拿術,饒是寧用潛這樣的天極境也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你想……幹什麼?”寧用潛尖聲叫道,小眼睛充滿憤怒與不服。
張哲翰心念一動,金箍驟然收縮,“啊~”寧用潛雙手抱頭,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使勁摳金箍,根本就摳不動。
“唐僧的緊箍咒,聽說過吧?”張哲翰輕蔑說道。
“啊~~我投降……”
張哲翰停住金箍,“你知道我要什麼。”
寧用潛梗著脖子:“我怎麼知道,啊啊啊……”話沒說完,金箍又收緊。
“我交,我交,可是我看不見登載艙啊。”
張哲翰這才想到, minuteman II 籠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