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僂著日本男人。
張哲翰走了進來,也在沙發上坐下,吃葡萄看電視。
“誒,他身上的繩子怎麼沒了?”弗拉基米爾吐出個葡萄皮。
“沒必要了,他跑不了,也不會跑。”張哲翰也吐出個葡萄皮。
弗拉基米爾恍然大悟:“哦,你把他也變成了白板素人!難怪他會尿褲子。”
“我看你這兒好像缺個園丁啊。”張哲翰提醒道。
弗拉基米爾不置可否:“那就要看他老不老實了。”
日本男人強撐著站起身,鞠了個躬:“我一定老實,請收留我!”
張哲翰看著他溼了半邊的褲腿,強忍著沒笑:“說吧,應聘面試開始。”
“哈依!我叫堀部隆一,今年41歲,鎌倉人,共祭會二級司衛,黑水公司382特戰營中校。”
“你不是藤原的人?”張哲翰有些意外。
“不是,這個聯絡點屬於黑水公司,為整個共祭會序列服務。”
“你知道蠔先生嗎?”
“聽說過,沒見過,只知道他是共祭會的天極境高手,行蹤極為詭秘。”
“他沒來過莫斯科?”
“至少沒來過我們居酒屋。”
張哲翰略感失望,繼續問道:“最近藤原都有誰來過?”
“我們一般只對暗號,不問姓名、身份和來路。”堀部隆一想了想,“從言行舉止推測,這幾天來過的日籍天行者可能有三個。”
“除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還有誰?”
“還有一位,四十多歲,小眼睛,身材瘦小。”
聽這描述怎麼像寧用潛?他不是在逃犯嗎,怎麼會在莫斯科?
“他來莫斯科幹什麼?”
“讓我們協助竊取炸藥。”
“啊!”弗拉基米爾蹦了起來,“說具體點!”
堀部隆一嚇了一跳,又鞠躬說道:“他和那兩個年輕人不是一夥的,奉的是共祭會一位司事的命令,我們幫他安排了彼爾姆火藥廠。”
難道爆炸案是寧用潛乾的?如果真的是他,暫且不說如何混進新世界,同步爆炸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他先後偷了兩次,每次大約3噸tNt炸藥。”
“他現在人在哪兒?”
“不清楚,要麼還在莫斯科,要麼可能在成都。”
“你怎麼知道他會去成都?”
“他來的時候乘坐的航班就是成都到莫斯科的,我派司機去接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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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本女孩用日語叫他“堀部先生”的時候,張哲翰才意識到在莫斯科當上班族幾乎不可能。
還是那個老問題,一句日語練半小時都學不會的主,怎麼可能假扮日本人。有非非的自動翻譯,聽毫無問題,但你現在是堀部隆一,是居酒屋的經理總不能老是嗯嗯啊啊的。
張哲翰眼睛賊溜溜在大廳裡梭巡,一個十八九歲的俄羅斯漂亮小夥子走過跟前,用帶俄羅斯腔的英語問道:“堀部先生有何吩咐?”
張哲翰心中一喜:“你叫什麼名字?”
“堀部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是維斯塔啊。”
“哦,你跟我來。”
張哲翰說完,走進暗門,上二樓,進了日式包廂,維斯塔跟進來,小心地關上門。
張哲翰正準備動手殺人,卻發現漂亮小夥子正在脫衣服,心中一急,中文脫口而出:“你幹什麼!”
維斯塔愣住,用英語問道:“堀部先生,您剛才說什麼?”
張哲翰一下子洩了氣,他聽不懂中文!
天行者有基因智慧翻譯,任何語言都能聽懂,聽不懂中文意味著這個漂亮小夥子不是天行者,而是普通的地球人。
本來張哲翰是打算殺了他變成他的樣子的,心裡暗自慶幸,幸虧他進門就脫衣服,否則這一掌下去又要成殺害地球人的通緝犯了。
他脫衣服是幾個意思?難道……堀部隆一原來是個同性戀!難怪審問的時候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張哲翰伸手在小夥子漂亮的臉上撫摸,維斯塔正要忸怩,眼睛一閉,昏睡過去,倒在地上。源自南天門增長天王的御觸術,可以瞬間直接催眠任何人。
張哲翰把維斯塔身上的服務員制服脫了下來,取出西施繡帕扔在他身上,手帕突然變大,把個大小夥子裹在裡面,心念一動,“小小小!”手帕收緊變小,一直小到雞蛋大小。穿上服務員制服,變成維斯塔的模樣,撿起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