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側東方恪低沉的寵溺聲傳來,阮流煙的身體已被來人攬在懷裡,阮流煙大喜,轉身抓住東方恪的肩頭著急求救:“是流煙錯了,皇上,你快救救秋容。”
東方恪略一點頭,他帶來的人便和殷明譽的手下戰做一團,秋容被解救出來由茗月扶到一旁坐下,殷明譽的手下正在逐一被誅殺降服。
看不得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死於非命而不是戰場,殷明譽主動叫停,懇求東方恪放過他的一干兄弟,有什麼事衝他來。東方恪面沉如水,盯著殷明譽目光含霜:“殷明譽,你挾持朕的愛妃出宮,又以下犯上對朕不敬,該當何罪?”
“臣一人做事一人當,請皇上饒了其他人。”殷明譽長身玉立,掀起長衫跪下,口中求饒不卑不亢。東方恪轉向阮流煙,“依愛妃看,殷嫡長子該如何處置?”
“回皇上,臣妾不敢妄斷。”
“無妨,朕只是想聽聽愛妃的建議,免得做錯了決定以後後悔。愛妃且說說看。”東方恪強勢的語句擺明了要讓阮流煙表態。
“臣妾逾越。大哥這些年一直鎮守邊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三弟已經發配遠方,父親身邊只餘大哥,臣妾懇請皇上網開一面,饒他性命。”阮流煙做不到看東方恪對殷明譽賜死,只口中淺淺為殷明譽求饒。
東方恪點點頭,“愛妃說的有道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殷明譽,從今天起,你就再也不是大堰的將軍,從此以後貶為庶民,你可有話說?”
“臣謹遵聖旨,謝主隆恩。”
殷明譽表現的頗為服帖,東方恪嘲弄看了他一眼,攬住阮流煙的腰身離開,“回宮!”
墨弦把早已準備好的良駒牽來,東方恪讓阮流煙先上馬穩住身體,再翻身與她共乘一匹,腿下加緊馬腹輕斥一聲,馬兒聽話的揚蹄前行。
其他人領命收兵,墨弦把受傷的秋容安置在馬上,再找人把茗月也一起上馬帶回宮。殷明譽單膝跪地眺望東方恪遠走,已經滿是血色的右手將手中佩劍握的更緊。
這一路走的異常沉默,背後就是東方恪厚實的胸膛,阮流煙始終不敢放鬆的靠上去。剛才的陣仗,她身上披著的披風下面不整的衣衫,這一切說明了什麼恐怕東方恪早已經瞭解的比她還清楚。
現在的她能做的就是嘴巴,省得說多錯多。
入宮這麼久,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接受東方恪的情誼,阮流煙領教最透徹的恐怕就是東方恪小心眼的醋意,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佔有慾太重。
可另一方面阮流煙亦不想讓莫須有的事情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一路上忐忑著心情回到宮裡,阮流煙還是決定主動坦白和殷明譽是怎麼回事,可東方恪居然不要她解釋,只說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殷明譽已經貶為庶民,那麼就不必再介懷。
阮流煙驚詫於東方恪這次的“大度”,窩在東方恪懷裡的身體坐起反覆打量他,東方恪撫著她的秀髮,笑意溫和:“怎麼傻了?傻瓜,馬上就到秋獵了,朕不想還為這些事煩心。你在宮裡也悶久了,這次朕帶你去散散心。”
東方恪話裡面的情意無比真摯,阮流煙寬下心來,重新偎依進東方恪的懷裡,兩人一起偎依在二樓的躺椅裡看遠處的夕陽。太陽的最後一抹霞光也被天際吞沒,只餘淺薄飄逸的雲霞散亂在晴空,寧靜致遠。
兩個人偎依在一起氣氛太美好,東方恪攬住阮流煙腰肢的手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知何時腰間的腰帶已經被抽掉,東方恪從阮流煙的的後頸、耳垂一路吻到她的側臉,再到含住她的紅唇吮吸舔抵交纏一氣呵成。阮流煙半邊身子被他扳的傾斜過來,已經大開的衣領和腰帶鬆鬆垮垮的系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慢慢變的粉紅,像是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感到緊張,阮流煙的身子由開始的放鬆變的僵硬起來。
自從發生那件事,阮流煙被帶回來到現在以來,她始終抗拒任何人的接近。東方恪花了好多時間才讓她重新習慣自己的摟抱,可每當他想更進一步,阮流煙的身體就自發的變的僵硬,抗拒他的親近。
這樣下去怎麼可以?
這次東方恪打定主意要一口氣做到底,察覺到阮流煙開始變的緊張,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安撫,“是我,流煙…不要怕…”東方恪親吻變的更加溫柔,手上更是專挑阮流煙敏感的身體部位撩火,阮流煙閉著眼睛,呼吸變得喘息纏綿起來。
兩人的位置徹底調轉,隨著東方恪大手作怪,仰躺在躺椅上的阮流煙纖細白嫩的脖頸猛地掙起往後仰去,面若桃紅的誘人容顏稍稍露出難耐的表情來,她的雙手鬆松的抓著東方恪雙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