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試的事情了。
喝完一杯酒,老黎對我說:“夥計,你還真行,在我去迪拜這段時間,你悶不作聲就把這個考試搞定了……不錯,考入官場,成了體制內的人了,很給我抓面子,我這個老朋友臉上很有光。”
“切……”夏雨不屑地說:“什麼體制內體制外的,什麼官場,有什麼意思啊……我看,一點意思都木有……官場烏七八糟的,整天得講什麼政治,講什麼領導,哪裡比得上我們做生意舒服,誰的臉色都不看,逍遙自在……我看當初易總你老人家就不該去考這個鳥試。”
老黎衝夏雨一瞪眼:“丫頭,你懂什麼?大人講話,小孩不許插嘴!”
我說:“其實夏雨講的也不無道理,只是,我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說到這裡,我的心裡不由又泛起一陣苦澀,我又想起了李順。
老黎笑笑:“其實,小易,凡事都要辯證地看,凡事都有利有弊,就看你怎麼看待,怎麼對待,怎麼去做……做官場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看你的性格和潛質,我倒是挺支援你做官場的……當然,我這麼說,不代表我否定你在職場的能力和作為……不管在官場還是職場,只要心中把握好做人做事的準則,一樣能有一番作為……一個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不一定非要在職場。”
老黎的話說完,秋桐不由點了點頭,夏季也點了點頭。
“當然,在當下的官場,老百姓是有一些看法的。”老黎繼續說。
“都有什麼看法呢?”夏雨好奇地看著老黎。
老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笑了下:“老百姓的說法很多,其中之一是這樣的:最難找的地方是‘有關部門’;最難捉摸的官話是‘研究研究’;最神秘的組織是‘組織上’;最大的官是‘一把手’;最難管的東西是‘一張嘴’;最謙虛的時候是‘在上級面前’;最冠冕堂皇的語言是‘工作需要’;最易接受的行賄是‘您講得真好!’;最關心的資訊是‘自己這次能否升遷’;最傻的高興是因為‘你的問題組織上也考慮了’;最無奈的選擇是‘因為年齡’。”
大家都笑起來。
“咔咔——老爸,你真會總結……組織是個什麼玩意兒?”夏雨說。
“組織……組織在官場裡無處不在,那麼,什麼是組織呢?老百姓也有自己的說法。”老黎笑著說:“組織就是在你遇到難事的時候,對你說‘我們無能為力’;在你遇到用人不公的時候,組織上對你說:‘你要正確對待’;在你合法權益受到侵害的時候,組織上對你說:‘你要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