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這會兒沒事也回來吧……好想你了……到吃飯前還有一段時間……我月經昨天剛結束。”海珠曖昧地說,聲音裡帶著某種期待。
我明白海珠話裡的意思,那天我被夏雨折磨了一個晚上,這幾天下面一直漲得難受,海珠曖昧的話一下子撩撥起了我的生理本能,我答應了,匆匆處理完工作,然後直接就往宿舍趕。
性致勃勃地趕到宿舍,開啟門,海珠正坐在沙發上,穿著棉睡衣,不是那件比較暴露的夏雨穿過的睡衣。
海珠的頭髮剛吹乾,正對著茶几上的一張半開啟的報紙發愣,見我進來,將報紙合起來,然後用茶杯壓住,然後看著我。
“阿珠,我回來了。”我幾步走到海珠面前坐下,一把摟過海珠的肩膀,急不可耐就想親熱。
此時,我的大腦和身體都很興奮,路上,我就盤算好了,我打算在沙發上就把海珠摁倒剝光,然後把我已經勃起的柱子哥狠狠插進她的身體裡去,我要好好發洩一下夏雨給我帶來的性憋悶。
海珠的身體突然一顫,接著用力推開我,身體往旁邊坐了坐,和我保持距離,睜大眼睛看著我。
“阿珠,你怎麼了?”我坐在那裡看著海珠。
海珠的目光突然有些發冷,像不認識我似的看著我。
“你……怎麼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剛才不是還暗示我抓緊回來做愛的嗎,怎麼這會兒這種表情。
海珠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接著眼神有些黯淡,勉強笑了下,站起來,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很累,我不想做了。”
說著,海珠轉身就進了臥室。
“哦,你累了啊……”我在客廳裡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搖搖頭,心裡覺得海珠的表現很奇怪,但是又找不出什麼原因來。
海珠在臥室沒出來,我聽到開衣櫃的聲音,似乎她在換衣服準備和我一起出門。
我低頭看著茶几上合上的報紙,慢慢拿起茶杯,開啟——
倏地,我愣了,我看到報紙裡夾著幾根長長的頭髮。
這不是海珠的頭髮,海珠的頭髮沒這麼長,也不是這種染色。
那麼,這頭髮是誰的?這頭髮是哪裡來的?
忽然,我的腦子嗡的一聲,這是夏雨的頭髮,這是夏雨留在床上枕頭上的頭髮!
床單和被罩以及枕套都是海珠臨走那天剛換上的,一定是海珠剛才在床上發現了這幾根頭髮,她將頭髮放在報紙裡的。
猶如一盆冷水潑下來,我身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