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飛也問喬仕達。
“各位,都不要問了,這個故事一萬個人會有一萬個理解,就看你自己的出發點在哪裡。不要以為小易講的這個故事和今天的額場合無關,其實只是小易解釋的含義無關而已,但其中真正內蘊的含義,我想各位可以回去自己去琢磨。記住,各位千萬不要主動去問小易。”喬仕達說。
“為何不能主動問呢?”雷正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這個答案讓小易來回答。”喬仕達說。
雷正看著我:“說,為何?”
雷正說話的口氣有些像在審問犯人。
我心裡不快,脫口而出:“因為誰問就說明誰就是笨蛋。”
話已出口,喬仕達又哈哈大笑起來,指指雷正:“雷書記,我說讓你別問,你還要問,哈哈……”
其他人都跟著笑起來,再也沒有人問我了。
雷正臉色有些難看,也不好發作,只能隨著大家自嘲地笑。
我分明聽到雷正內心在咒罵我。
我知道雷正不止一次在咒罵我,只要我聽不到,隨他狗日的去。我不也經常在內心咒罵他嗎?一回事。
飯局結束之後,夏季給我打來電話,他在家,邀請我過去坐坐。
我也正好想和他聊聊,就趕了過去。
夏季家周圍有幾個黑影在出沒,我知道那是夏季僱傭的私人保鏢。
形勢越來越複雜化了,夏季周圍是必須要有幾個得力的保鏢的。
坐在寬敞明亮的客廳裡,夏季看著我:“易老弟,我腦子裡有很多困惑。”
我把玩著手裡的茶杯,看了夏季一眼:“你有哪些困惑?說我聽聽。”
夏季認真地看著我說:“第一,此事事發蹊蹺,三水集團從來都是照章納稅,為何此次突然被查,或者說是到底什麼人在陷害三水,而且,陷害還有能讓公安相信出動抓人查封集團財務的證據。
第二,在我被抓進去之後,辦案的人對我的前後態度為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剛抓進去的時候,一個頭頭模樣的人恐嚇我讓我按照他們的意圖交代問題,說如果不交代就要讓三水徹底破產,讓我蹲上幾年打牢,但之後不久他們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但辦案人員突然變得客氣熱情,而且雷正還親自來看我,說事情查清了,三水沒有問題,說讓我受委屈了。
第三,不但公安的人態度大轉變,喬仕達還親自來接我出去,喬仕達對我的態度也異常熱情,和雷正一起一個勁兒道歉,還責成雷正務必要快速抓到陷害三水的人。還有,喬仕達還親自給我舉辦這個壓驚的飯局,還請了這麼多人來陪同,陪同的人裡竟然還有伍德。一個偷稅漏稅事件,竟然能讓市委書記如此大動干戈,我覺得十分離奇,搞不懂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四,在今晚的壓驚宴上,為何你會出現,我覺得絕對不是喬仕達說的因為我們認識的巧合,裡面一定有道道……”
聽著夏季一連串的疑問,我知道夏季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一直在思考這期間發生的不正常的事,甚至連我的出現他都產生了懷疑。
我冷靜地看著夏季:“你這幾天在裡面,沒有受到什麼粗暴的對待吧?”
夏季說:“還好,沒有。老弟,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想了想,說:“你覺得我能回答了你的這些疑問嗎?”
夏季用犀利的目光看著我:“你說呢?”
我笑了笑:“我覺得這些問題你該問你爸爸。”
夏季搖搖頭:“出來第一件事,我就是給爸爸打電話,說我出來了,然後我提出了我的這些疑問,可是,我爸他什麼都沒有回答我,只是告訴我出來就好,沒事就好了,不要多想,讓我照常打理集團的生意就行,其他的不要操心不要過問。”
我說:“你爸都回答不了你的問題,我又怎麼能呢?”
夏季看了我半天,說:“老弟,我覺得你能,起碼,你能回答一部分。”
我搖搖頭:“夏兄,我也贊同你爸爸的說法,你不要多想不要多問了,安心打理集團就是。關於你提出的這些問題,我覺得我回答不了的,畢竟我不是市裡的高層,也不懂商戰的道道,我今天參加你的壓經宴,真的是個巧合,只是因為我們認識,喬仕達才邀請我參加的。”
夏季半信半疑地看著我,半晌,說:“那我問你,喬仕達讓雷正抓出陷害三水的人,你覺得他能做到嗎?”
“這個我無法回答,我不是公安的人,也不是雷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