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老李此刻能平心靜氣釣魚,也不相信老李能對此事不做任何作為,至於他在想什麼,在琢磨什麼辦法,我一無所知。
此時,我不想去管秋桐進去到底是衝著誰來的,也不去想這背後到底有什麼玄機,我只想救出秋桐,其他的人和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繼續琢磨著老李剛才的話,我的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人來……
我拔腿就走,老李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我一直就不在他身邊。
我此時想到的這個人是皇者。
我心裡明白,此時,我是不能找曹麗和曹騰以及趙大健的,他們是絕對不會告訴我任何東西的,即使我對曹麗使用美男計,她也未必會說實話,畢竟,這是對她利益重大的事情,她還沒有暈到那個地步。萬一我失了身還套不到實情,那豈不是虧了。
而皇者,這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皇者,說不定他會知道一些情況。
離開老李,我立刻給皇者發了個手機簡訊:“貨到了,有空看貨嗎?”
隨即,皇者的電話打了過來:“呵呵,老弟,有什麼貨啊?”
我說:“方便見面不?面談!”
皇者說:“好,昨晚陪著將軍和白老闆還有他姐夫打了一夜麻將,還沒睡醒呢,不過你老弟召喚,想必是有重要事情,我這就起床……到哪裡見?”
我想了下:“到旅順日俄監獄,在大門口會合。”
“哈……怎麼選到那麼恐怖的地方見面啊……”皇者說。
“這裡安全,不會遇見熟人。”我說。
“好,那我起床後直接過去,大概需要2個小時到旅順。”皇者說。
“嗯……兩小時後我在監獄裡面等你……不見不散!”我說。
“好,不見不散!”皇者打個哈欠,掛了電話。
我直接開車沿著海濱大道拐入旅順中路,直奔旅順日俄監獄舊址。
買了門票進去,我在裡面逛遊了一會兒,然後直奔最後面的一座單獨的小房子,這是當年日俄監獄的絞刑室,周圍遊人很少,長滿了荒草,很安靜。
我進去,站在絞刑架前,看著這陰森森的絞刑架,恍然回到上個世紀那恐怖的白色歲月……
不大一會兒,我接到了皇者的電話:“我到了,你在哪裡?”
“絞刑室!”我說。
皇者接著掛了電話,我走出去,不一會兒,看到皇者出現了,衝我走來。
走到我跟前,皇者看看周圍的環境,笑了下:“老弟,在如此陰森可怖的地方見面,也就只有你能想出來。”
我沒有笑,走到附近的一座石凳上坐下,皇者也過來坐下:“找我什麼事?”
我點燃一顆煙,吸了幾口,說:“你該知道。”
“我不知道!”皇者說。
“你應該知道!”我看了一眼皇者。
“我真的不知道!”皇者說。
看皇者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我扔掉菸頭,站起來看著皇者:“秋桐今天上午被反貪局的人帶走了,你真的不知道?”
“啊——”皇者吃了一驚,看著我:“為什麼?”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我緊盯住皇者的那雙老鼠眼。
“我真的不知道這事。”皇者站起來看著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我昨晚和將軍白老三還有他姐夫一起打麻將,一直打到今天早上才散夥。”
我看皇者不像是在給我演戲,心裡有些將信將疑,於是把今天平總和秋桐被反貪局的人帶走之事告訴了皇者。
皇者聽完,沉思了半天,一會兒說:“這事,我竟然沒有絲毫覺察,奇怪……根據我之前的瞭解,那個姓平的進去,應該是孫東凱出手的,他一直想借此扳倒星海傳媒集團的董事長,之前我多少知道一點這事,只是,為什麼秋桐也被牽扯進去,我就想不通了。”
我沒有說話,看著皇者。
皇者看著我繼續說:“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孫東凱和曹麗到現在都不知道秋桐和李順的關係,白老三和將軍都一直在刻意瞞著他,孫東凱和曹麗甚至根本都不知道李順這個人……從來沒聽他們提到過李順的名字……孫東凱和那個董事長之間勾心鬥角鬥爭的事情,我有所耳聞,但是,將軍和我都對這事不感興趣,都沒有任何參與,難道。”
“難道什麼?”我說。
“難道是孫東凱和曹麗瞞著我和將軍與白老三做的勾當?”皇者說:“曹麗是出於女人之間的妒忌,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