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找我有工作上的事情?”我說。
“沒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秋桐又說。
“能,能。”我忙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秋桐說。
“我現在啊,呵呵……在一家酒店的大堂,正在等一個人呢。”我接著告訴了她酒店的名字。
“哦,你跑那裡去了……等人……客戶?”秋桐說。
秋桐突然好奇起來了。
“不是客戶,是謝非,正好遇到她,她來這酒店開會的,讓我等她下,她上去簽到了,很快就下來。”我說。
“哦……謝老師……那就是說她要和你聊會天了。”秋桐說。
“應該是這樣。”我說。
“嗯……對了,一大早你跑到那酒店去幹嘛啊?”秋桐突然又問。
“有個熟人住在這酒店裡,我昨晚在這裡住的,一早下來,正好遇到她。”我說。
“熟人……呵呵,不會是女的吧?”秋桐半開玩笑地說。
“是女的。”我說。
“額……”秋桐的口氣似乎一怔,接著就呵呵笑起來:“你真會開玩笑,逗我呢,我知道的,你越說是女的,我越相信是個男的,一定是你的狐朋狗友。”
我只能幹笑,心裡卻又有些不安。
“我給你打電話有事呢。”秋桐說。
“怎麼了?什麼事?”我說。
“孔昆突然辭職了,就在昨天,這事你知道嗎?”秋桐說。
我一怔:“你怎麼知道的?”
“那就是說你已經知道了?”秋桐沒有回到我的話,接著問我。
“是的,我知道了,海珠剛給我打了電話……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我繼續問秋桐。
“剛才有個朋友找我諮詢旅遊方面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就想到打電話問問孔昆,可是打她手機卻是關機,於是我打了她們旅行社的座機,接電話的是林亞茹,她告訴我說孔昆昨天剛剛辭職了,不知道哪裡去了,她現在接替孔昆做旅行社的總經理。”秋桐說。
“哦……”
“我覺得好奇怪,孔昆怎麼突然就辭職了呢?電話還關機。”秋桐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辭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說。
“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很突然,她不是乾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說走就走了呢?大家畢竟都是很好的朋友,怎麼走得這麼突然……手機為什麼又要關機呢?”秋桐說。
“你沒問林亞茹?”我說。
“沒有!”秋桐回答。
“你問海珠了沒有?”我又說。
“沒有……我先給你打的電話,問問你知道不知道。”秋桐說。
“嗯……”我鬆了口氣:“不要奇怪這事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強……孔昆走的是很突然,但一個人要是想走該走,那麼,早晚都是要走的……她沒有告訴海珠辭職的原因,留下一封辭職信就走了,不顧哦……走之前,還是把該交接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孔昆辭職的真正原因了?”秋桐說。
“你說呢?”我說。
“我說……既然你剛才那麼說,那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認為你也不知道了。”秋桐說。
“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走就走吧,好聚好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都是正常的。”我說。
“你……真的不知道孔昆辭職的真正原因?”秋桐又問了一遍。
我的心裡有些發毛,說:“你怎麼老是問這個問題呢?”
“我……不知道。”秋桐說。
“不知道就不要問了……反正人已經走了。”我說。
“嗯……孔昆就這麼走了,就這麼消失在我們的朋友圈裡了。”秋桐的口氣有些傷感,接著輕輕嘆了口氣。
我的心裡也有些傷感,還有些莫名的憂鬱,不禁也嘆了口氣。
“林亞茹……做旅行社的總經理……能力行不行啊?”秋桐說。
“你不瞭解她吧。”我說。
“是的。”秋桐說。
“但海珠瞭解她,讓她做總經理,是海珠和張小天商議的結果。”我說。
“哦……既然他們認為她行,那就是真的行了。”秋桐說。
“估計問題不大,我瞭解過林亞茹,她做過這一行有一段時間,做事業比較穩重,管理也還算是有些道道。”我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