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嘴裡,胡父自然不會嚥下去,白月側掌就擊在了他的喉嚨上,迫使他嚥了下去,看著胡父趴在地上摳著喉嚨乾嘔起來。
她朝著胡母那邊走去,胡母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胡母頓時就尖叫起來:“啊!救命啊!不孝女殺人啦!”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面前,白月趕緊利落地給她也餵了符,旁邊的弟弟也沒有放過。兩人跟胡父一樣,也趴在地上乾嘔起來。過了一會兒直起腰來,伸手指著白月就要怒罵,張了張嘴,臉色一下子慘白起來。她摸著喉嚨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時看白月的眼神像是看著魔鬼一般。
白月也不解釋,只淡淡道:“說了別來招惹我,你們非不聽,下次可不是這麼簡單了。”
她抱著胳膊,眼神一瞥,就看見‘弟弟’拿著手機偷偷撥打著報警電話,手一伸就將電話搶了過來,指尖運起靈力,靈力湧動之下,手裡的手機在兩人驚恐的眼神中逐漸成了碎片。她拍了拍手:“我不想招惹麻煩,要是你們出去敢胡說,那我乾脆讓你們一輩子都張不了口。”
白月神色冷冷地看了胡家母子一眼,只看得他兩齊齊打了個哆嗦,才腳尖指了指胡父,道:“將他拖出去。”
胡家母子此時根本不敢與白月作對,兩人繞著她走過去將胡父拖了出來,又巴巴地看著她。
白月知道他們想問什麼,直接道:“別來打擾我,我心情好了,你們自然就能說話了。”
白月回房裡關上了門,不結實的門鎖已經被胡父給弄壞了,掉在了地上,只是現在她不鎖上門也沒人敢來打擾她。
她伸手摸了摸袖子裡的銀針,剛剛只是暫時刺激了胡父的穴位,讓他不能動彈而已。至於那幾道符紙,都是她嘗試著畫出來,能讓人幾天說不出話來的東西。
這符紙本來能直接打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