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隻看了一兩個,便有些不耐煩了,將我們全都給趕了出來。現在卻說來給我們治傷。”
年輕婦人搖頭道:“我不信。”
柴慕容一怔,隨即皺起了眉頭,“真沒想到,這處武聖堂分堂居然連個過場都懶得走了。”
一想到那個胖胖的,把自己弄得滿面油光,都快趕上一頭豬的分堂堂主,柴慕容便覺得這樣的人,實在是不應該再活在世上了。
胖男人,實在是一個大大的蛀蟲啊!
柴慕容最討厭這樣的事情了。
為什麼?
就因為他前世的經歷。
他前世,父母雙雙過世。
年幼的他,以拾垃圾為生。
後來有一次,有個什麼什麼領導,柴慕容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個人身後跟著些記者,然後恰好遇到了他,對他是一陣噓寒問暖,說什麼他一定會努力給柴慕容解決生活問題什麼的。
當時,雖然過慣了苦日子,卻依然還算天真的柴慕容,還真就信了那個人的話,覺得自己的好日子,可能真的就要來了,便一直等啊等,等啊等。
可是,過了兩個月,柴慕容卻連跟毛都沒等到。
偶然之間,經過一家電器行的時候,柴慕容從電視裡看到了那個人,播音員扯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鏡頭說那個人為無家的兒童做出多大的貢獻,從外面引來了多少愛心基金等等。
柴慕容當時就愣住了。
因為他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得到。
不過,當時的柴慕容,什麼都不明白,卻是將這件印象還算深刻的事情記在腦子裡。
等到日後長大了,柴慕容才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過,那個時候的柴慕容,對這樣的不公平,已經看慣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可是重生之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柴慕容心裡又開始不舒服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當一回免費勞工(下)
柴慕容這一皺眉,頓時讓年輕婦人心頭一跳。
放在平時,如果是武聖堂分堂的人露出這副表情,都是因為不耐煩了,或者是生氣了。
而偏偏,柴慕容現在自稱是武聖堂分堂的人,這就不能不讓年輕婦人往不好的地方去猜了。
面對武聖堂分堂的怒火,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年輕婦人,真的是無法抵擋的。
“對不起,這位大人。”年輕婦人一副受了驚的樣子,卻又要極力壓抑住內心的驚恐,道:“剛剛民婦只是胡說而已,還望大人原諒。多謝大人剛才的關心,不過,我們家沒有人受傷,不需要醫治。勞大人費心了,民婦還有些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還請大人慢走。”
說著,年輕婦人就要將房門關上。
柴慕容一怔。
透過門縫,看著年輕婦人臉上極力掩飾的驚恐,柴慕容突然之間明白這處武聖堂分堂,還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啊。
如果是好東西的話,至於讓一個年輕婦人怕武聖堂分堂怕到連門都不敢開,還急著往外趕人的嗎。
隨即,柴慕容也意識到剛才自己下意識的動作,被年輕婦人誤會了,急忙重新掛上笑容,伸出手,輕輕地擋住了即將關閉的房門,道:“這位大姐,您不要怕,我真的是來給你們醫治傷痛的。如果您還是不相信我,那這樣好了,就勞煩你費些力氣,將您家中受傷之人帶到門口,我就伸手,隔著門為他們治療便好。”
年輕婦人糾結了。
柴慕容雖然只輕輕地抵著門,但好歹已經是尊者了,而且本身肉體力量也非常不弱,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婦人能夠抵抗得了的。
這年輕婦人此時就想要關門,也根本就關不動。
那原本雖然不算輕巧,但關起來也不會特別費力的門,此時卻變得像是兩扇厚重的金屬門,任憑年輕婦人如何推動也不動絲毫。
可是開門呢?
年輕婦人不敢。
雖然說現在已經是大白天,但是,她的家裡目前就她一個弱質女流還能夠動彈。
萬一眼前那個自稱是武聖堂武者的年輕人有了歹意,她一個弱質女流如何去反抗?
有心想要趕走柴慕容吧,年輕婦人看著滿臉笑容的柴慕容又是一陣無奈。
這個年輕人,怎麼趕都趕不走啊。
讓柴慕容給她的家人看傷?
她同樣不放心。
武聖堂分堂的人突然之間會變得那麼好心?
生活在這座城足有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