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的身影,“閣主有何吩咐?”
“務必要查到那個下域之人的下落!若事不可為,毀了他!”老人沉聲道。
“是!”身影領命而去。
此時,同樣的命令,也從陸家傳了出去。
陸易天帶著絲絲憂慮地道:“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啊。”
陸戰道:“老祖宗感應到了什麼了嗎?”
陸易天搖頭道:“沒有,只是感覺十分不妙。”
“感覺嗎?”陸戰勸慰道:“天機被矇蔽,老祖宗無法感應天機,單感覺豈能作數。老祖宗,也許是您多慮了。”
“也許吧。”陸易天一嘆,心頭那抹陰影卻是始終不散。
陸戰看著陸易天擔憂的樣子,不由心有些憤憤,道:“老祖宗,鍾家惹下如此大禍,該當如何處置?”
陸易天擺了擺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若是沒必要,還是先放過他們吧。待亂時,他們也是一份力量。而且,就是尋找那下域之人,我們也需要以他們為引導。一旦找到那下域之人,如果可以,便將他們牢牢地掌握在我們手中。如果不可以,毀了吧。雖然這樣來說,對那下域之人有些殘忍,卻也總好過他活著,卻是對全天下人的殘忍。”
在陸易天淡淡一句話間,陸易天口中的下域之人,也即是老酒鬼,便失去了對自己命運的掌控權。
不過,禍,往往都自口出。
若非他一直得意洋洋地說著柴慕容如何如何,說別人都不懂真相,只有他自己明白,也斷然不會在全然無覺間踏上一條不歸路。
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
這句話,用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都極為合適。
中域的風雲,就這樣被一個小人物輕輕地攪起,卻帶起了軒然大波。
嘭嘭嘭!
連續三聲沉悶的響聲。
霍豈凡苦著一張老臉,用柺杖重重地擊打著地面,憤憤而又無奈地道:“那個小傢伙怎麼屁股就那麼不乾淨啊。這擦屁股的事兒,我們怎麼就怎麼都做不完呢。”
此時,霍豈凡正身處一間不小的房間之中。
一隻精雕細琢的銅爐立於房間正中央,其中隱現火紅之色,散出一股股灼熱的氣息,散到外面,卻是化作一股暖流,遊走於房間之中。
“行了,霍老怪。我們這也可以說是為了自己。擦就擦了吧。”一個面如冠玉,長得有如雙十年華的青年端坐於房間主位之上,對著霍豈凡道。
霍豈凡聞言,頓時臉色一陣漲紅,扯著脖子衝著那青年喊道:“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前幾次,都是我操著一把老骨頭出去。現在呢,雖然不用來回跑了,但卻要頂著大半個武聖堂!楚老怪,你說得倒是輕巧,有本事,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