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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非常清楚,跟著傲修傑這位傲家二公子來到下域的強者,不只有一位。
“為什麼?傲修傑應該與柴慕容是敵對才對。可他為什麼要幫柴慕容?”
鍾婉婷怎麼也想不通。
只是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情況再度變得對柴慕容有利起來。
郭陽劇烈地喘息著,看著傲修傑離去的方向,目光之中盡是一片不甘的怒火,隨即再看向柴慕容時,那些怒火全都化為濃濃的怨毒,配上原本就有的怨毒,整個人看上去竟是那般猙獰,渾不像是一個人,而是一條來自地獄的瘋狗。
他對傲家二公子,敢怒,卻絕對不敢言,更不敢發洩,因此,就只能將所有的因果全都轉嫁到柴慕容身上。
而柴慕容,則是對郭陽的怨毒視而不見,心中對傲修傑的反應極為意外,想了想,便又瞭然了。
一個孤傲的人,自有著他驕傲的本錢和尊嚴。
傲修傑的尊嚴不允許他就這麼輕易地得到楚含煙。
他要堂堂正正地擊敗柴慕容。
即便是在情況對他依然極為不利的當下,柴慕容卻是露出一抹輕笑,“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許世文不知何時來到了柴慕容身邊,問道:“你這算是在誇獎一個情敵嗎?”
因為傲修傑看似是蠻橫霸道地插上一手,許世文也感到輕鬆了不少。
只不過,他的一句話,沒有令柴慕容神色有絲毫變化,卻是令楚含煙羞紅了臉。
楚含煙羞紅著臉,狠狠地在許世文腰間擰了一下,“世文哥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不說那些胡話,快點想想辦法替慕容洗清罪名啊。”
她從小生在武聖堂,受到武聖堂各方面的教育,自是不會做出令許世文這個武聖堂代表為難的事情。
之前,傲修傑的一番話,令場間一些人心思再度轉變,不再因為鍾婉婷看似公道的一面之詞而完全懷疑柴慕容,而是冷靜地,客觀地開始思考著問題。
楚含煙自然是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心中雖然對傲修傑的當場表白沒有任何感覺,因為習慣了,但卻對傲修傑肯為柴慕容說話而感激,也正好藉著傲修傑背後傲家的威信,直接摘掉了柴慕容犯人的帽子。
許世文倒吸了一口氣,濃眉不自然地重重跳了兩下,差點飛出額頭,化作天上兩柄黑劍,手上則是用力地揉。搓著被楚含煙擰過的軟。肉,“你輕點!”
楚含煙秀眉一挑,低聲傳音道:“許世文,你敢兇我?”
許世文急忙四下瞧了瞧,發現好像沒有人太過注意他,而是都在沉思著什麼,頓時鬆了口氣,明白過來楚含煙還是給他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