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有聽覺和第六感而矣,這兩樣也登峰造極。」女宿胸有成竹的說道:「即使我雙眼看不到,你的所有動靜也被我聽得一清二楚,而且比看更真實──你的動作很快,用看的話一定眼花撩亂吧!但是用聽的話便不會被迷惑;被攻擊我也不會感到痛;我還能用第六感預知你下一個動作。雖然沒有工具的占卜並不完美,但少許預感還是對我很有幫助。」
中澤裕子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甚麼對手,心中涼了一截。
「我來替你占卜吧……嗯,你將會有血光之災!」女宿冷笑一聲,便把手中的兩張塔羅牌擲出。中澤裕子見兩張紙牌向自己飛來,閃身避開,豈料那兩張紙牌在空中一個轉彎,飛了回來。這招既需要手法,同時亦灌注了星宿力量,算是女宿自創的招數。
中澤裕子不料有此一著,其中一張紙牌擊中她的背心,被星宿羽衣彈開,另一張紙牌打在沒有羽衣保護的地方,插進了中澤裕子的後腰。
「我的占卜告訴我,塔羅牌今日會殺人!」女宿手掌一翻,又拿住另外兩張長長的塔羅牌。
中澤裕子心中震驚,難道真如女宿所預知,今日她會死在塔羅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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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廂,翼宿與初戀正打得激烈。兩人在實力上有著差距,翼宿比數日前出現的張宿又強得多。然而翼宿小看初戀,存著作弄之心,選擇埋身肉搏,掄起雙拳逕往初戀身上招呼。初戀不想讓他碰到,執著斬妖劍左擋一下擋一下,才一會兒已雙臂痠軟。翼宿當然不像妖獸般擁有蠻力,但是每一拳也蘊含著星宿力量,即使不是神技,初戀是越來越難招架。
「臭小娘!想不到你還真支援得住,這個又如何?」翼宿用上全力,一個衝拳打在斬妖劍的劍刃上面,初戀幾乎沒有脫手,只好順勢滾了開去。斬妖劍雖然鋒利,但單憑鋒利是沒可能傷害星宿羽衣,除非使出好像裂空斬級數的攻擊,否則要打敗翼宿幾近不可能。
翼宿就是看準這一點,才慢慢折磨初戀。他追上兩步,一手抓著初戀拿劍的右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用力嗅了一嗅,笑道:「好香!這樣的女孩我喜歡!」
初戀一聲尖叫,提膝撞中翼宿胸口。初戀是修行者,就連普通的格鬥技巧也是出類拔萃,不弱於藍眺和秦崎,一般人未必受得了她的一招半式,但是被星宿羽衣保護著的翼宿只當是呵癢。
翼宿抓住初戀的右腕,一拳重重打在初戀的肚子上,把初戀打得雙腳離地,笑道:「我可已經留手了。我說過要你跪在我的面前。」
初戀忍著劇痛,左手按著翼宿的胸口:「天雷符印!」
「婊子!」翼宿又驚又怒,手臂一振便把初戀遠遠丟擲去,同時胸口已給狠狠炸了一記。翼宿胸口吃痛,低頭檢視,只見羽衣給燻黑了一片,沒有其他損傷,這才稍稍安心。至於初戀摔在地上,全身骨頭像是跌散了一般,再加上先前損耗了不少體力,一時無法爬起來。
翼宿見初戀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向走去,彎腰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扯了起來:「你還有甚麼招數?還有符咒嗎?」
初戀的斬妖劍掉到地上,一對拳頭如雨般打落,對翼宿卻毫無作用。
初戀的情況看在中澤裕子,讓她擔心不已,結果一時大意,上臂又被塔羅牌劃出一道口子。
「我的塔羅牌已沾滿了鮮血,下一次就取你的性命!」
中澤裕子吸了一口氣,收攝心神,說道:「花巧的工夫,不能打倒我!」
「你的粵語也很流利,用來開拓香港市場?但是我的塔羅牌卻告訴我,你的事業將無法繼續!」頓了一頓,女宿又道:「原因呢?大概因為你今日會死?」
害怕的話鐵定會輸!中澤裕子對女宿感到害怕,但長此下去沒有戰勝的可能,所以她告訴自己不能退縮。即使對手看來多深不可測,也只是個星宿神將,和自己同等級數:「看我的神技──靈狐拳!」
女宿聽見拳風臨身,輕輕向後一蹤,地上出現三道爪痕,石屑粉飛。
「真能憑聽覺補捉到我的行動嗎?」中澤裕子心裡想:「視覺未必能夠跟上我的速度,聽覺就能更靈敏?」的確,礙於視線侷限,看東西必須移動眼球甚至轉動頭部和身體;但是聽覺能同時間收集來自……四方八面的聲音,可謂全方位偵察,只要能夠細心分辨,即使是來自……後方的攻擊,也可以第一時間避開。
對於星宿神將來說,他們不懂得感受氣息。那麼女宿能夠憑聲音而達到這效果,是個不錯的選擇。
女宿本來能夠看見東西,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