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時間太長,妨礙你養病(裝病)。”
肖元元眸光一閃,道:“我可以見他們?”
樂平公主笑著點了點頭,低聲道:“真把你悶出病來,我可得不償失。”
被子下的肖元元攬著樂平公主的腰,朝著樂平公主使勁拱了拱,惹得樂平公主一陣低笑。
肖元元靠著樂平公主又看了一會兒月亮,問道:“今日公主入宮有什麼新鮮事麼?那湯皇后娘娘還喜歡麼?”
樂平公主道:“母親喜歡的不得了,足足喝了兩大碗。最後沒喝完,也不許膳房倒掉,說是要夜間用來做湯餅吃。”
“那就好——”肖元元鬆了一口氣。
樂平公主想了想,道:“倒是阿五——”
肖元元看向樂平公主,問道:“蘭陵公主怎麼了?”
反正閒來無事,樂平公主就把蘭陵公主向她訴苦的事說了一遍,聽到一半肖元元便笑了。
等樂平公主慢慢悠悠地說完,肖元元才止住笑,開口道:“公主怎麼能這樣,那是你親妹妹,怎麼每一句都在坑她呀!”
樂平公主斜斜低了肖元元一眼,輕聲呵道:“別瞎說,我當阿姊的一片慈心,怎到你嘴裡,怎麼是成了坑害妹妹的惡人了?”
肖元元看了看四周,侍女和侍衛觀月臺下,近身的只有白鷺子和芸香,但也在十步之外。
於是肖元元低聲道:“公主明知那柳述就是陛下留在朝堂,用以警示太子的,你還勸他投向太子?
一旦柳述投向太子,他在陛下眼裡就沒用了,沒用的人才是最慘的!”
樂平公主見肖元元看得明白,只好笑了一下,道:“勸柳述投靠太子,不過是為了應付小阿五的說辭罷了,柳述是肯定不會投向新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