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說,早已離京回屬地去了。
本來陛下準備把漢王帶去仁壽宮的,後來聽了母親的話,陛下就責令漢王回幷州去了。
還有柳述,柳述一直帶人在跟太子作對,昨日在朝上也被陛下斥責了。
這是第一次陛下為了太子斥責柳述,就算柳述心有不甘,還想再風浪,其他人也看清了陛下的態度,不會跟著柳述胡鬧了。
元元,如此一來,我便只顧著你就好,再不用為他們擔心了!”
肖元元撲到樂平公主懷裡,輕輕道:“皇后娘娘真好。”
樂平公主撫著肖元元背,輕輕道:“你在府上要是有事,就傳信給我,我盡力趕回來!”
肖元元在樂平公主懷中拱了拱,道了一聲:“好。”
儘管楊堅命太子在京中監政,太子還是求著獨孤皇后,將他們一行人送到了仁壽宮,自己又才返回京都。
之後,太子對著獨孤皇后每天一道問安折,對著楊堅每天一道奏請折,事無鉅細,都煩得楊堅隱隱有些惱火了。
楊堅下旨又申斥了太子幾句,說他沒有主見,主事不力,不料第二天,太子便跑到仁壽宮,來向楊堅謝罪來了。
楊堅看著來往反覆、躬身行禮的太子,惱也不是,恨也不是,只得氣道:“京中的那點小事,也至於你天天找朕來問——
什麼事都要朕來管,朕還立太子做什麼?你也不能白當這個太子不幹活吧!”
太子一臉為難道:“兒臣無有作為,確實有私心——
一來,兒臣知道做的多,錯的也多,所以才不敢隨意處置。”
楊堅聽罷,哼了一聲,太子接著道:“二來,這些事情雖小,但要處理起來關聯了諸多世家門閥。
兒臣就是想借這個機會,好好學學父皇的為君之道,看看父皇如何處理這些事情。”
楊堅瞥了太子一眼,心中不由得道:這太子啥話都敢說,倒也是實誠。
太子又委屈道:“兒臣不比長兄,自小養在父皇身邊,兒臣不知父皇如何駕馭群臣,統管天下,如今貿然接手……處事之時,心下實在惶恐!
父皇自到了仁壽宮,兒臣一人在大興城裡行走處事,做什麼心中都不安定——
父皇,您就再教教兒臣吧!”
楊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恨鐵不成鋼道:“大事也就罷了,怎連蜀王妃過世這件小事,還要來問朕呢?”
太子愣了一下,道:“益州那邊傳來訊息,四弟婦是因小產而亡,死得不大安寧……”
楊堅皺了皺眉,問道:“不大安寧,是什麼意思?”
太子眸色一垂,回道:“據說是被四弟帳中的男寵萬智光氣到傷了胎氣,才會小產之後,血崩而亡,連孩子都沒有保住……
四弟婦好歹是堂堂一個王妃,被一個男寵氣死,實在可憐!”
楊堅不悅道:“這有什麼難處置的,直接下令殺了那個萬智光,給蜀王妃報仇即可,還有什麼可說的?”
太子頓了一下,道:“可是……那萬智光甚得四弟喜歡,護得十分緊,四弟怕是不會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