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能責罵一頓,但內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畢竟,背黑鍋也是一種能力。
明白了宇文述的意思,楊約笑著給宇文述將酒倒上,一臉感嘆道:“左衛率忠肝義膽,怪不得如此得太子殿下器重!”
說著,楊約將酒杯奉上,敬了宇文述一杯。
宇文述仰頭喝下,楊約接著道:“子曰:德不孤,必有鄰!
你我同為太子效力,豈能讓左衛率孤軍奮戰?
楊某雖不才,但家底還算厚,有點人脈,左衛率若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儘可向楊某開口!”
宇文述怔了一下,緊接著滿眼感動之色,朝著楊約拱手,深深施了一禮:“那就多謝楊公了。”
楊約也拱手回禮道:“左衛率客氣。”
楊堅本打算開朝了,等到二月初就帶著獨孤皇后往仁壽宮去住,誰知蜀王走後沒幾天,獨孤皇后大病不起,楊堅不得不將去往仁壽宮的計劃往後推。
一直到三月中,天氣回暖,獨孤皇后病勢漸穩,楊堅便又將籌備往仁壽宮避暑的計劃提上了議程。
對此,肖元元是很不開心的,她本以為獨孤皇后因病不能成行,樂平公主就不用跟著獨孤皇后前往仁壽宮,她也不用與樂平公主兩地分居了。
誰知都過了三月半了,楊堅還惦記著往仁壽宮去,使得肖元元心下鬱悶了許久,樂平公主特意留在府中哄了好幾日,才讓肖元元心下舒暢了些。
臨行前一夜,樂平公主不放心的跟叮囑道:“眼下雖然天氣轉暖了,但夜裡還是涼的,半夜的時候你讓人派人過來看一眼,幫你蓋被子!”
肖元元不應聲,只在那裡幫樂平公主挑選著路上要吃的果子和茶點。
樂平公主怔怔看著肖元元,過了好一會兒又慢慢道:“你在府上若是待得煩了,就去長樂宮住幾天……
娥英雖然跟著我走了,但長樂宮好歹地方大,你逛一逛也能逛很久。
沒事的時候,儘量不要見外人,蘇夔也好,楊玄感也好,我也不是不放心他們……只是——”
肖元元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樂平公主道:“我得空就回來看你!”
肖元元深深呼了一口氣,看了樂平公主一眼,放下手中的糖紙包,又用溫手帕淨了手,坐到樂平公主身邊,輕聲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樂平公主滿眼憂色,撫上肖元元的臉,道:“不知為何,把你留在這府裡,我總覺得對你多有虧欠。”
肖元元眸光閃了閃,道:“公主要天天服侍皇后娘娘,也是很辛苦的。不用擔心我,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府裡等著公主。”
樂平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前兩天母親找到父親,要父親兌現當日他們打賭的承諾——”
肖元元不解地看向樂平公主,問道:“什麼打賭?”
樂平公主提醒道:“就是上次母親打賭父親造不出老花鏡來,此局母親贏了!”
“哦!”肖元元想了起來,道:“那皇后娘娘要的是什麼承諾呢?”
樂平公主笑著說道:“母親讓父親承諾,阿摩為太子,絕不會再次易儲了!”
“這樣啊!”肖元元並不覺得這個承諾有多好,反正這也是註定的事情:“那陛下答應了?”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是,父親答應了……你怎麼無動於衷啊!”
肖元元一攤手,道:“太子已經是儲君了,皇后娘娘多加這一道承諾,有點……畫蛇添足!”
樂平公主點了點肖元元的額頭,道:“你在府裡待著,是不是呆傻了?”
肖元元擰著眉躲了躲,樂平公主笑著解釋道:“一兔走,百人追之。積兔於市.過而不顧。非不欲兔,分定不可爭也。”
肖元元不快道:“所以——是什麼意思呀!”
樂平公主笑著翻譯道:“一個兔子在地裡跑,很多的人去追,但對於集市上的那麼多的兔子,路過的人卻看也不看。
這不是他們不想要兔子,而是兔子的歸屬已經確定,再爭奪也沒用了。”
肖元元明白了過來,回道:“所以,皇后娘娘要的這個承諾,就是要確定儲君之位焊定在太子身上。
如此一來,蜀王也好,漢王也罷,還有廢太子柳述一黨,就能徹底讓他們歇了心思!”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只有讓他們徹底死了心,他們才不會行無謂之舉,可以省去許多紛爭。
蜀王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