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可肖元元提出這治疫之策,難道不是好事麼?”
“好事?”楊堅呵呵笑道:“軍中暴發疫症,今日才傳到宮中,那肖娘子當即便給出了治疫之策,可見是一早便有了準備。
對疫症的瞭解如此之深,焉知不是她提早對此有所預案。”
獨孤皇后與樂平公主互視了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樂平公主道:“元元的一番好心,到了父親這裡竟成了居心叵測。早知如此,元元就該三緘其口才對。”
楊堅怔了怔,樂平公主又問道:“此次軍中疫症,父親準備讓阿摩去處理麼?”
楊堅不明白樂平公主為何忽然轉了話題,但還是真實地回道:“不,疫症橫行太過危險,朕交由越國公了。哦——越國公年邁,他會派親信前往處理。”
樂平公主點了點頭,道:“這樣啊!元元送了阿摩一酒莊的雄黃酒。既然阿摩用不著,我回去就跟元元說一聲,這酒可以不用送了。”
楊堅眉峰一聚,不悅道:“不是——那酒不是給朕的麼?”
樂平公主瞪大了眼,道:“誰說是給父親了,元元可從未如此說過——”
楊堅急道:“晉王分明說,那酒是獻於朝廷的。”
樂平公主認真的回道:“其一,父親猜忌元元,元元還是少做些事,免得父親不安。
其二,元元之所以說是獻於朝廷,是看在阿摩的面子上,如今既然阿摩都與此事無關了,元元何必還要費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