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走,晉王黑著臉一言不發,直到走出了齊州府,晉王忍不住朝著肖元元道:“你今日來是做什麼的?正經話沒幾句,混話一大堆。
平常你不是很會講道理麼?今日都胡說什麼?差點把本王給嚇死,到最後還得本王替你求情!”
肖元元一臉震驚地看著晉王,頗有些無語道:“陛下已有心回鸞了,這不就是晉王殿下想要的目的麼?殿下還想要什麼?”
晉王一噎,氣道:“話雖如此,可你……你都說了些什麼?”
肖元元氣得翻了個白眼,深吸一口氣,忍了忍道:“殿下要我說什麼?講道理麼?”
晉王哼了一聲,在晉王眼裡,今天肖元元簡直令人大失所望,本以為她有什麼高論,可以勸得楊堅回京,誰知她整場都在插科打諢,沒幾句正經話。
肖元元沒好氣的回道:“講道理?天下只有殿下會講道理麼?陛下難道不懂得道理麼?還要殿下你講與陛下聽?”
晉王怔了怔,道:“那……”
肖元元厲聲回道:“殿下好好想想,陛下難道是因為聽了殿下的道理,才起了回鸞的心思麼?”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晉王不由得心中犯疑,道:“那是為什麼?”
肖元元用手點著晉王的胸口,一字一句道:“情緒——情緒——情緒——那一道雷把陛下劈抑鬱了。
我是沒幾句正經話,可我在費盡心思的把陛下從抑鬱的情緒裡面拉出來。
只要從情緒裡面擺脫出來,無論什麼道理,陛下都能自己想得通!”
被肖元元這麼一席話點醒,晉王恍然大悟:“原是如此!”
肖元元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