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公主居然把肖元元一個人丟房裡,不管不問。”
樂平公主哼了一聲,“沒人管她也高興得很!”
“對呀——”獨孤皇后也打趣著追問道:“那肖元元到底怎麼惹你了?”
樂平公主只好回道:“母親封了她做縣主,女兒就想回京之後,請些人給她辦個席面……”
晉王妃一下聽出了當中的內情,只怕辦席面是假,拉著肖元元確定身份才是樂平公主的主要目的。
晉王妃幾不可聞地笑了一聲,道:“那元元不願意?”
“對——”樂平公主氣憤道:“她還威脅我,說要辦席面的話就讓我自己辦,她回肖宅去住。”
獨孤皇后頓了一會兒,道:“那孩子還是要臉面的!”
“母親!”樂平公主嗔怪了一聲,道:“您是覺得女兒不要臉面麼?”
獨孤皇后失笑道:“你且想想你的作為,若不是孤縱著你,你早被人笑話死了!”
樂平公主呼吸一滯,不快道:“這麼說,母親也覺得這席面女兒不該去辦,對麼?”
獨孤皇后笑著回道:“孤的麗華呀,這件事沒有什麼該或不該,你想辦就去辦,反正孤是不會出面的!”
樂平公主喪氣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室內又是一片寂靜,晉王妃突然猶猶豫豫地開口道:“母后,近來,妾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心中為難得緊……想說與母后裁度!”
獨孤皇后輕聲嗯了一聲,問道:“做得什麼夢呀?”
晉王妃遲疑了一下,道:“妾夢到了阿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