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肖元元從回宮回來以後,一次都沒有召見過肖元元,是因為公主一直在氣頭上,從不曾消過氣。可是若是不在意,公主為何會氣這麼久呢?”
樂平公主垂頭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
白鷺子又道:“如今郡主大婚在即,又逢皇后娘娘與滕王妃之間的事故,倘若公主再與肖元元離心,奴婢都替公主覺得累!若是奴婢遇到這三件事,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樂平公主低頭良久,終是問了一句:“肖元元她怎麼樣了?”
“公主覺得呢?”白鷺子反問道。
樂平公主嘲道:“她就是個沒有良心的,本宮見她與娥英在一起,還挺好的!”
“公主說好,便好吧!”白鷺子道:“她跟奴婢說來到公主府一年以來,什麼乖巧懂事,百依百順都是裝的,不過是為了求生,委屈求全罷了!”
樂平公主抬起頭來,“她是這般說的?”
“是。”
“她為何要這般說?”樂平公主接著問道。
白鷺子道:“她說,她裝不下去了!昨日那狠決的樣子,便是她原來的樣子。”
若不是身心俱疲,怎麼會裝不下去呢!
“她裝不下去?”樂平公主氣得點了點頭,“裝不下去了,她又能如何?”
“她說,她不開酒莊了,酒樓也不開了!奴婢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心裡卻安定不下來!”白鷺子目光看著樂平公主,眼神中帶詢問,為何不開了,不開了又如何呢?
“你說什麼?她不開酒莊了?”樂平公主急問道:“酒樓也不開了?”
白鷺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