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顗大師?”肖元元有了反應,問道:“敢問陛下,智顗大師肯下山了?”
楊堅一愣,點了點頭,疑問道:“晉王說,是你入天台山勸說智顗大師,你怎會不知道?”
肖元元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自己在天台山待了五天,聽那智顗大師講了四天的經,只到最後一刻的時候,她才算是交差式的勸了勸,那智顗大師怎就同意下山了呢?
肖元元回道:“當時急著回京,走的匆忙,我走的時候智顗大師還沒有答應下山呢!”
見肖元元也是一臉疑問,便知道她沒有說謊,想了想,楊堅道:“許是你走之後,智顗大師便想通了吧!”
肖元元擰著眉,這事情倒是在她意料之外。
楊堅見肖元元一臉的凝重,便道:“朕到是好奇,智顗大師辯機無雙,無論佛法、道緣,無人能出其右,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怎就說動智顗大師下山來呢!”
肖元元一臉茫然的看著楊堅,道:“不瞞陛下,我在定光寺住了五天,天天與智顗大師喝茶聊天,實在不知道哪句話說動了智顗大師。”
“你裝什麼傻!”楊堅一眼便看穿了肖元元臉上的面具,“你在賢文館的事,朕已經知道了,你在江都府的事,朕也知道了。你做事暗藏機鋒,步步為營,能把智顗大師勸下山來,哪會有你說的這般簡單。”
“呃……那個……”肖元元有些不知所措,道:“陛下——那個智顗大師啊,他跟我說了一個詞,叫——機緣。智顗大師下山或就是機緣到了呢,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