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她雲昭訓倒黴,關她肖元元什麼事?
“昭訓……”肖元元實在不是個潑辣的性子,使勁掙扎了幾下也沒有掙脫開來。
“第一次,就是因為碰到你,後來本宮被皇后關在掖庭,不人不鬼整整三天,三天!”
出於求生的意念,肖元元奮力一掙,終於把自己的脖子從雲昭訓的手裡掙脫了開來,卻沒有甩脫押著她的那兩個宮婢。三人齊齊摔在地上。
肖元元知道自己跑不過,手仍被那兩個宮婢著,只得叫道:“雲昭訓,你瘋了麼?我不過是個奴婢,哪有能耐害你!”
雲昭訓被肖元元甩開,這時緩過勁來,重新上前,抓著肖元元道:“第二次,要不是你救了蕭氏那賤人,還會有誰來指證本宮?如今本宮失了太子的心,又永世不得晉升,都是你害的!”
肖元元猛然想起來,當時這個雲昭訓第一時間就想把黑鍋甩到肖元元身上,這個雲昭訓真的是,總覺得全世界都在害她,一點兒錯處都不往自己身上想啊!
“我救人還有錯嗎?”肖元元奮力地掙扎著。
“你個賤婢就該安心受死,誰允你反抗本宮的!”
肖元元手腳並用,死命的反抗,雲昭訓站了起來,道:“把她丟進湖裡,就當她不小心失足淹死了!”
肖元元停了下來,掉進湖裡雖然危險,但對她來說還是有一絲生機的。
“等一下!”雲昭訓愣了一下,“她是識水性的,給她好綁上石頭沉下去。”
肖元元心中登時一慌,急著叫道:“昭訓,你知道滕王妃是怎麼死的麼?”
雲昭訓一愣,道:“滕王妃與本宮有什麼關係?”話雖如此,卻擺了擺手,讓拖肖元元的宮婢停了下來。
肖元元也放棄掙扎,道:“滕王妃是受了身邊宮人的蠱惑,先是給皇后娘娘下毒,然後以巫術咒害皇后娘娘,事發之後被滅口身亡。”
“那又如何?”雲昭訓氣道。
“昭訓好好想想,當日晉王妃落水,當真是她不小心掉到水裡的麼?晉王妃說是您的宮人推她入水的!”肖元元懇切道。
“是蕭氏構陷本宮。”雲昭訓吼道,“本宮沒有命人推她入水。”
“不,晉王妃沒有構陷昭訓,她確實是被您的宮人推下水的,是那宮人自作主張推她入水的。”肖元元平下心道。
“你怎麼知道?”雲昭訓疑道。
肖元元沒有回答,接著問道:“昭訓好好想想,公主府沒有遞請帖給昭訓,昭訓怎麼拿到了請帖?
太子妃到公主府赴宴,為何昭訓會一無所知?最後還到公主府大鬧了一場!
我聽公主說,您曾想過去救晉王妃,卻被人攔住了,可有此事?”
雲昭訓心中一驚,心中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便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肖元元輕輕掙開身邊的那兩個宮婢,走到雲昭訓面前,道:“您之前身邊的宮人裡,有惡人煽動昭訓闖禍,就和滕王妃一樣,受到蠱惑,給皇后娘娘下毒。倘若上次皇后娘娘中毒之事沒有查清,當下嫌疑最大的便是昭訓你!”
雲昭訓抖了抖,皇后中毒的時候,她先是高興了一陣子,後來便越來越怕,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得皇后娘娘喜歡,是嫌疑最大的那個。
現在聽起來,似乎是個大陰謀,雲昭訓心驚道:“他們是誰,他們為何要害我,他們想做什麼?”
肖元元搖了搖頭,回道:“沒有查到他們是誰,目前也只能小心防備著!他們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挑唆太子、皇后和陛下的關係,天下大亂。”
雲昭訓臉色青白,“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雲昭訓上前抓住肖元元的肩膀,道:“你要為我作證,我是冤枉的。”
“昭訓!”肖元元掙脫開來,道:“公主已經將所有一切告訴皇后娘娘了,昭訓你要清楚,我不是你的災星,我只是你與唐國公夫人,你與晉王妃,你們神仙打架的時候路過的凡人罷了!”
雲昭訓有些猶豫,肖元元嚥了一口氣,道:“奴婢來宮中不過兩天,仇人不多,若是奴婢出了事,公主必定會追究,也肯定能查到昭訓你的頭上。
昭訓想想,你身邊的這些宮人靠得住麼?
她們能為你死守秘密嗎?還是說昭訓殺了我之後,再把知情的宮人一起殺掉呢?”
肖元元看了看雲昭訓身後的宮人,雲昭訓愛講排場,走哪兒都帶五六個人,真是個好習慣。
雲昭訓心中慌了起來,肖元元連忙安撫道:“昭訓別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