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話,抱著被子,一時間愣在原地。
“地上涼的,還是回床上吧。”
裕清澄竟是一把將她抱起,放回床上,以手肘支撐,半側身躺在床上,眼勾勾地眯著,她完全不能反應的模樣竟是大大地取樂了他,他完全承認自己有這樣惡趣味,而且引以為豪。
終於回過神的陳八不由得往床內側退了退,戒慎地盯著眼前笑得如狐狸般的睿親王,視線只維持在他妖邪的臉上,不敢有丁點的下移傾向,怕只怕抵抗力不夠,然後刺激過多,一時間血水從鼻子噴出,造*命血案。
“我還是先走,小桃在等我的。”妖氣太濃重了,她應付不來的。
她想哭來的,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她也太不小拘小節了吧,喝什麼酒?喝什麼破酒?這下她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皇姐,不應該跟我說說對於我們婚事的看法嗎?”他伸臂壓住試圖起床逃跑的人,湊近她,狹長的丹鳳眼,透著說不出的魅惑味道,溫言溫語,似乎是在循循善誘。
她盤腿而坐,冷靜下來也發現身上的衣衫只少了一件外裙,心裡也放下許多,將錦被棄而不用,拿出江湖兒女的氣勢來,“我們怎麼可以成親?清澄,我拿你弟弟的。”
成親?讓她倒了吧,而且這人還是裕清澄,更不可能了。
“皇姐,你說笑了吧。”他的眼神微勾,彷彿在看一個不諳世事的天真孩子,“我們可從來不是真正姐弟的,皇姐,父皇的遺旨,不打算接下嗎?”
“我長得好看?”她指指自己的臉,忿忿地問道。
拿父皇來壓她,好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