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間拉長,緩緩下落,幽深的眸底充滿寵溺與絲絲的火星。
以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微腫的紅唇,他意猶未盡的再次以薄唇堵上,又一次回味著她甜美的滋味,再也不想放開,永遠也不想放開,把她困在懷裡,哪也去不了。
而醉倒的陳八根本不知道此刻經歷著什麼,只是憑本能地*著靠近的事物,聞著酒香,單純地想將酒喝個乾淨,伸出粉嫩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尋找著心心念唸的梅花煮成的酒,糾纏於他的唇裡,眉頭微微皺起,沒有熟悉的酒味,想退開唇。
回報單純動作的是裕清瀾的抽氣聲,眼底染上幾許氳氣,火星似乎有漫延成火光的趨勢,另一手放開對她雙手的鉗制,強硬的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後退半分,薄唇描繪她的唇形,從唇角慢慢地下滑到細嫩的頸間,流下幾個觸目驚心的濡溼,再往下,輕撥開她的前襟,嫩白的胸前肌膚映入眼簾,緊緊摟住她軟下的身體,將唇埋入她的胸前輕啃著,不放過一絲*的肌膚。
終於,靜親王抬起頭,眼底的火光足以燃燒整個森林,深呼吸好幾下,才將懷中徹底睡過去的人兒抱起,為她脫掉外裙和鞋,輕輕地放在床裡邊,接著,他也脫去自己的外衣,脫去靴子,躺在她身側,拉過錦被蓋住兩人,被子底下的手臂已經將她緊緊摟住,兩人之間毫無空隙地躺在一起,交頸而眠。
宮燈亮著,一室的溫暖,桌上散亂的酒壺與酒杯,兩人深深地沉睡著,與靜寂的夜融為一體,攬月樓外侍衛筆直地守衛著,不敢有一絲的懈怠,攔回一*前來打探訊息的各房小妾的丫環。
攬月樓沉寂,悄無聲息,預示著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感覺像是讓踩了一天的頭似的,陳八*著從睡夢中醒來,睜開迷茫的惺鬆雙眼,一時間也沒明白自己身在何處,眨眨眼,熟悉的擺設令她以為是在靖國將軍府裡。
想伸手揉揉額頭,卻發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僵硬的脖子緩緩動了一下,她突地瞠大雙目,惺鬆的睡意一下子飛到爪哇國去,只見裕清澄披散著如瀑的長髮,薄唇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盪漾在狹長的丹鳳眼邊,胸前的白色衣襟微微敞開,向她展現了一大片美好的春光,而她的左手正不規矩地搭在這一片美好的春光裡。
向來 自'霸*氣*書*庫'認為臉皮已經厚得跟皇城的城牆一樣厚的陳八也難得暈紅了一張臉,吶吶地收回自己的手,抓起錦被坐起身,不太明白自己怎麼會跟人同床共枕?
“我不是故意的。”她困難地收回自己的視線,心裡卻是黑了一大片,難道是酒醉便要調戲美人的毛病又發作了?
摸摸被*一晚的頭,還是很疼,讓她沒辦法集中精神想昨晚的事,只記得喝酒,梅花煮的酒,喝著喝著,後面半點印象也沒。
裕清澄卻是大赤赤地躺在床上,任由錦被讓某人拉走,敞開的胸前也沒費事去掩飾,“皇姐,這麼見外?”
見外?
陳八的額頭幾乎要冒起一條條黑線,臉部的肌肉抖了抖,拖著錦被赤腳就跳下床,腳下讓錦被給結結實實地打了絆,幸好她還記得自己是有武功的,機靈地沒倒在地上,已是渾身冷汗,緊緊抓住被子。
裕清澄卻是笑了,見她咬著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樣,笑得更歡了,眉眼間的魅惑更濃郁,無時無刻地不撩動人的心絃。
“皇姐,怎麼了,這麼不小心?嗯?難道不高興見到我?又或者皇姐忘記昨晚的事了?”
“昨晚?昨晚怎麼了?”她咬住舌頭,困難地問出口。
想當年,她喝醉酒,調戲了嬌娘,差點沒讓老大給轟出魔教,最後只能陪著老大練了幾天幾夜的招,才被放過,痛苦的歷史,想睡不得睡,她更想到父皇留下的賜婚旨意,覺得兩眼一抹黑。
“皇姐問我怎麼了?”他眉角上挑,說不出的意味深長。“或者說皇姐在期待發生什麼嗎?”
她切切實實地讓噎著,小心肝因不小心又瞥見*的美色而抖了抖,“我喝醉了,能發生什麼,你不要講些讓人誤會的話。”
“是沒有什麼哪。”他似乎有些遺憾的樣子,慢慢地坐起,衣領已滑落肩側,衣襟更是敞開得更歡,白玉般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只是共睡一床而已,皇姐心也太急了,成親也不過一個月的事,昨晚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跟我擠一塊,想皇姐乃是當世練武奇才,我哪攔得住皇姐你,想著一個月後就要成親,我還是成全了皇姐的心急。”
心急?她心急?
陳八似吞了滿口的黃蓮,不知道應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