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再不要他的必須!寧雪倔強的扭過臉去。
“吃吧,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不吃東西怎麼能行……”
什麼?她睡了三天!寧雪翻身下床,扯動了胸前的傷口。
“哎呀!夫人,你別動!雖然傷口不深,但大小也是一個窟窿,你呀!真能下得去手,那不是你自己的肉啊!這要是你父母知道了,該多心疼你呀,真是孩子不懂事!”
寧雪低垂著眼臉,四年前和現在一樣,李嫂的關心依舊那麼貼心,雖然他也不敢違背騰項南的意思,可是背後對寧雪那還真的是沒話說的。
“你的身體真是的太虛弱了,四年前你的身體還可以的啊,怎麼回事啊,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李嫂心疼的埋怨著,把她按在床上,“騰先生說了,你喝了這碗粥,可以走,他不再纏著你了。”
寧雪心裡掠過一絲莫名的傷感,小心翼翼的帶著悲哀喝了那碗燕窩粥。
“其實騰先生對你挺好的,你為什麼總是和他作對呢?”李嫂幫寧雪把身上的睡衣脫下去,開啟衣櫃,回頭問她:“夫人,你穿哪件?”
“你叫我寧雪可以嗎?”
李嫂扁扁嘴,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又搖搖頭,沒見過這麼倔強的女孩,要是別的女人,巴不得當上這豪華別墅的女主人呢!李嫂重新問道:“好好,寧雪小姐,你穿那身呢?”
“隨便吧。”寧雪看了一眼那滿櫃子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掛在櫃子了四年了吧?當時騰項南都是買的名牌的限量版,四年了,看上去還那麼不過時。
“你放心穿吧,這些已經不是四年前的那些了,是前段時間騰先生又給你新買回來的。”李嫂拿了一件醬紫色的裙子,外面是一件白色短袖的小西服,“穿這套吧,你身體還虛,不要著涼了。”
——
騰項南的司機把寧雪送回寧雪家,這三天失蹤,家裡人一定急壞了?
應蓉看著寧雪憔悴的臉色,心房都忽閃忽閃的,這幾天沒有她的訊息,都快把她急死了。
“小姨,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去哪兒了?阿澤說是騰項南把你帶走了,他去找騰項南,騰項南也不在本市,你們一起出去了?”
寧雪眨了一下眼睛,“嗯,一起出去了。”
“你們又和好了?”應蓉焦急地追問。
“沒有,就是和他一起出去溜了一圈,您不要擔心了,奧對了,阿澤他……”寧雪問道一半收住了話,應蓉還不知道阿澤受傷吧。
寧雪說累,回到房間裡,給權沛澤打了電話,權沛澤先是著急地問她這幾天在哪兒了?是不是騰項南把她關起來或者怎麼了?
寧雪還是騙應蓉那些話,騙了權沛澤。她又問權沛澤的傷怎麼樣了,臉部會不會肌肉萎縮?她最擔心這個了。
權沛澤說沒事了,沒有那麼嚴重,“你聽我說話,多麼口齒伶俐啊,能有事嗎?”
寧雪在電話這頭笑了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寧雪,你是不是和騰項南和好了?這回,你可別犟了,趕快告訴他你是我姐,省得我老是捱打,下次他再打我,我可不顧忌你了,我真還手打他了,你可別心疼啊!”
“你早該不要顧忌我,你就應該狠狠的打死他才好呢!”
電話那頭,傳來權沛澤清爽的笑聲後,權沛澤說:“寧雪,既然你和騰項南和好了,我和媽就放心了,等著你們的好事,要不然,你們和我們一起結婚吧?奧,不和你說了,靜茹等我呢,我陪她逛街去,有事打電話,嘟嘟——”
寧雪看著已經掛了的手機,聳聳肩,看來,阿澤真的沒事了,說話如他所講,口齒伶俐,最關鍵的是,他現在一定很幸福。
權沛澤放下手機,伸出手去,走過來的靜茹靦腆的將手放在他的大手上。
被他一帶,靜茹就坐進了他的懷中。
“給姐打電話了?她怎麼樣了?這幾天在哪兒了?”
“叫她名字就行。”權沛澤也不解釋為什麼要叫名字而不是姐,直接吻上靜茹那張誘人的粉唇。
“唔……不是陪我去逛街嗎?怎麼……啊……討厭……癢……”
“做了再去吧。”權沛澤急匆匆的褪去身上束縛,“爸爸以為我們有寶寶了,我們得趕快造一個出來才行,你配合一點兒啊!”
靜茹滿臉桃色,羞答答的伸出雙手摟住權沛澤的脖子。
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在騰項南家睡了三天,寧雪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