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目的,因為母親知道,權沛澤出去的真正目的。
見兒子成功離開,應寧挽著權昌盛的胳膊拉他坐在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參茶遞給他,“讓你下來喝參茶,你到又和兒子置上氣了。”
“你知道他出去幹什麼?!”權昌盛不接應寧遞來的參茶,似乎還在生氣。
“給你說靜茹想吃烏梅了,你老翻騰這個幹嘛了?”應寧重新把參茶遞上去,“快喝,都要做爺爺的人了,還和孩子慪氣!”
“難道靜茹真的有了?”權昌盛接過參茶饒有興趣的問,眉眼處散開了剛剛的不悅。
“婚檢都正常的不得了,只要他們在一起了,有孩子是遲早的事,你等著抱孫子吧。”
應寧見她的話一出口,權昌盛的表情明顯來了精神,那種愉悅可以說的上是眉飛色舞了,應寧黑眸在藍白裡轉了一圈,手臂再次搭上權昌盛的胳膊,小鳥依人一般的情懷。
“至於那個寧小姐,你以後完全可以放寬心,我說他們沒事,他們就肯定沒事,你別給自己找心煩,還有那個姓騰的,你就當他是一隻狗,來我們家叫了幾聲,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你這麼大一人物,他們還都是一些孩子,你還和他們計較什麼。”
權昌盛聽著應寧的話,嚴酷的臉上露出笑容,把手裡的參茶遞在應寧的嘴邊,“你喝吧,晚上有力氣活兒。”
“討厭!老沒正經!”
應寧將頭靠在權昌盛的肩頭,依偎在眼前的這個跟了半輩子男人懷裡,臉上有幾分淡淡的緊張。
而權昌盛抱著老婆的手緊了一下,嘴角卻掛著微笑。
應寧感覺到胳膊處大手傳來的溫度和力度,側目看了看那隻摟了他二十七年的手臂,她欣慰,她不捨,她還有愁結。
——
青青小河邊,楊柳浮岸,微風肆肆,寧雪看著自己的在水裡的倒影,清晰又有些扭曲。
突然身後多了一個懷抱,寧雪熟悉,她回頭看去,淚水就湧出眼底,“對不起,我真不該出現在你的訂婚宴。”
“傻瓜,說什麼呢,這又不是你的錯,我訂婚了,想得到姐姐的祝福,你不來我還不高興呢。”權沛澤抱著寧雪的手臂緊了緊,“寧雪,以後別來這個地方了,好嗎?一想到你來這裡,我就擔心你,媽也擔心你。”
權沛澤知道寧雪每次傷心都會到這裡待一會兒,權沛澤希望寧雪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裡,他抱著寧雪陪寧雪靜靜的站在那兒。
“陪你待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別讓小姨擔心了。”
寧雪點點頭,安安靜靜的不說話。
“不許哭了,一會兒眼睛成了桃/1子,小姨肯定知道出事了。”
寧雪再次點頭,乖巧聽話的像一隻小貓,在弟弟面前,她總是能找到那種結實可靠的感覺,仿若權沛澤從來不是弟弟,而是兄長。
騰項南四處尋找寧雪沒有找到,想起寧雪幾次生氣都會到公園的河邊站一會兒,他目中聚光,開著車直奔公園湖邊。
當看到那對相擁而立的璧人站在那裡時,一股冷氣竄入頭頂,頭皮發麻,髮根豎立,可是與此同時,內心卻燃燒著一把強大的怒火,這真是水火不容的說。
額頭的青筋一再的突起,剛剛還在後悔鬧了權沛澤的訂婚宴是不是有些過了,是不是真的誤會了他們,可是現在,算不算眼見為實,那就是三個字:太算了!
好像連宇宙都要爆發的怒火一下子竄上頭頂,幾步衝過去拉過權沛澤,沒有一個字揮拳就上去。
權沛澤和寧雪沒有預料性,面對突然而來的力量,兩人均是一怔。
而二人這一表情,更加堅定了騰項南對他們的猜測,他們果然是一對狗男女!
“混蛋!”騰項南的拳頭就這樣如閃電一般快揮在了權沛澤的臉上,將茫然的權沛澤一拳打在一邊,跌了一個趔趄,他如火山爆發的心情難以抑制,上去抓起權沛澤又是一拳。
“助手,別打他!你快停下來!”寧雪緩過神來,急的直跺腳。
“騰項南,你別衝動,我是她親……啊!”權沛澤的話說了半截,就被騰項南打的跌在地上。
“阿澤!”
寧雪跑過去蹲著權沛澤的身邊。騰項南看到她那份傷心完全是為了權沛澤,心裡的妒火又如一股火山噴發。
他走過去,像提小雞一樣把寧雪提起來,猩紅的眼睛,咬著的牙齒張開,對著寧雪就咆哮:
“賤人!我把你捧著手心,供佛祖一般供著你,你還不知足,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