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切,反而更鎮靜了,只踩著優雅的腳步從她身邊經過,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她是不在乎她是不是知道的,或者是在乎,但她掩飾的太好了,以至於讓一向以聰明自居的她也有些誤會了。
“葉曉楠!”她用生平最憎惡的聲音喊住了這個前一秒鐘她還當做閨蜜的人,然而就是這個閨蜜,欺騙了她的信任與感情。
“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她幾近尖刻地問。
葉曉楠停下腳步,輕描淡寫地回了她一句:“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語氣和申請,都象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的輕鬆與自如。
她就不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因此質問道:“你不是不知道,田原正在和心儀戀愛,你這樣算什麼?小三嗎?葉曉楠,你要不要臉?”
也不知道是她不可理喻,還是葉曉楠已經變得不可理喻,她很快地打斷了她的話,說:“我怎麼不要臉了,我和田原是兩情相悅,至於許心儀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安排而已,田原是你親哥哥,你應該明白他和許心儀之間是不可能的,兩個人相差過於懸殊,你覺得他們在一起會有幸福嗎?”
她一下子恍然大悟,直直逼視著葉曉楠說:“我明白了,原來你早知道田原是我哥哥,我說怎麼一向清高,心比天高的葉曉楠也會愛上別人,原來是想攀龍附鳳,不用想,我看你是愛上我哥哥的錢了吧?”
葉曉楠還是第一次被逼問到無話可說,只扔下了一句話:“你不可理喻!”就上樓去了。
她很容易就找到了田原,雖然他的房產也不止一處,但別人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落腳,她是知道的。田原顯然是知道了她會來,桌子上一杯香濃的咖啡正冒著熱氣,一看就知道是為她準備的。
看來他和葉曉楠是透過電話的,否則這樣貿然的深夜拜訪,他不可能還這麼穿戴整齊地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裡,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她雖來者不善,卻還是能感覺到他和葉曉楠真可以說是絕配,也只有他們這兩個人能夠真正做到這樣,不浮,不躁,不露聲色,永遠讓對手無從猜測到他們心中的想法。
但只是一霎那,她便馬上擯棄了這樣荒唐的想法,她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是來看這個人永遠用一種勝者的姿態來面對問題,儘管這個問題他其實是理虧的,但在心理上,他卻象先勝了一籌似的。
44。彼岸花似錦…11 相濡以沫到底需要愛淡如水。
溫暖是奢侈的東西,奢侈到需要用很深的寒冷和疼痛才能體現。
不知道該怎麼向東陽解釋,東陽對許心儀的那份感情類似於兄長對妹妹的關懷,就象田原對她一樣,斷不會做出任何對她不好的事情,否則也不會答應她去和許心儀交往,雖然在當時只是權宜之計。
東陽不知情,自然是認了真的,她也就慌了,去問田原,田原卻沒有任何不滿,只說:“我會處理好和心儀之間的關係的,你和東陽只需要談好你們的戀愛就行了,沒必要為了這件事困擾。”
她也就信了,田原也值得她這麼信任,他做事很少出差錯,而且退一萬步講,他一直都是極寵愛她的,至少不會害她。然而卻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
田原給她的解決方案很簡單,他說:“既然你和東陽相愛,我建議你們出國學習一段時間,既可以充實一下自己,也能解決掉你好東陽之間存在的問題,至於費用方面,我可以全包。”
這倒很是符合有錢人解決問題的邏輯,她卻很是鄙夷,當初之所以隱瞞自己的身份就是不想讓別人看輕了自己,如今卻仍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為自己解脫,別說東陽不會同意,就是她也覺得不屑。
其實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如今木已成舟,就算田原願意替她周旋,她也會覺得沒有辦法來面對東陽,更無法面對許心儀。
這幾日和東陽一起到心儀的花店裡幫忙,她都能看到心儀期盼地看著他們身後,儘管都是失望的。她也曾顧左而言他地問了田原一次,她也就搪塞了說:“嗨,那個人見錢眼開的,沒有他不想賺的錢,估計又忙著賺錢去了吧?”
生意人自然是忙的,何況田原的生意也不是一般的大,也就沒有人懷疑,東陽也沒有,只有她是做賊心虛,唯恐被別人看出來了。
她也曾在有天傍晚兩個人一起散步回家的時候,突然停下來拉著東陽說:“東陽,不如我們兩個出國吧?我們還年輕,出國會有更多的機會,更好的發展。”
東陽還是察覺了她的異樣,問道:“婷婷,你這幾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如果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