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曉蘇聽他喊要水,即刻拿杯子倒了開水給他,偏偏這開水有些燙,她沒有辦法,只能兌了點另外一個杯子裡的涼開水進去。
曉蘇看他把這杯溫開水喝完,乾裂的嘴唇好似溼潤了不少,於是又把那半杯涼開水兌了開水給他和了,這才把他身上的外套脫掉,用毛巾再次幫他擦拭著脖頸。
是在給他脫襪子時發現他不對勁的,因為一直躺著任由她擦手擦傷口擦臉的他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赤紅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盯著她,那眼神,好似餓極了的狼看見了美味可口的小羊羔一般。
如果是有經驗的女人就知道這季非墨是中春毒了,可單純的曉蘇並不知道,見他雙目赤紅,只當他是醉酒,於是還忍不住的問他:“非墨,你怎麼了?”
季非墨也不回答她的問話,只是嘴裡不停的嚷著熱,曉蘇見他額頭上隱隱約約的有汗珠子冒出,心裡覺得奇怪,剛才他只是人事不省可也沒有這麼熱啊,這會兒怎麼就熱了呢?
奇怪是一回事,可季非墨的確是很熱又是另外一回事,於是她主動的幫他把毛衣和長褲脫了,只留下襯衫和短褲,然後拉過被子來準備讓他躺著休息。
只是,季非墨還是叫著熱,她拉過來的被子被他一腳踢翻在地,然後是他胡亂的把自己身上的襯衫和遮羞布給拉扯掉了。
曉蘇以為季非墨瘋了,嚇得一下子躲到了牆角,睜大眼睛瞪著他——
只見床上的季非墨像困獸一般在床上抓住被子折騰著,把被子壓在身下上下起伏著,可又覺得不管用,於是,又坐起身來,用雙手不停的去揉搓他胯間那根紫黑色的粗大棍子,好似恨不得把把它給直接拽下來一般。
曉蘇雖然還是青澀的女孩子,還沒有滿19歲,可她到達也看過幾本狗血的言情小說,何況電視電影裡也多少有這些鏡頭,男人這樣的情況,其實是中了春毒。
要救中了春毒的男人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送到醫院去掛點滴解毒,另外一種,就是找一個女人發洩,因為這個時候,女人就是他的解藥。
現在,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