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宸瀚了,聽著帶了幾分嘲弄,好像幾日不見,她這趟是來耀武揚威了。
“沒你好。”
她肯定日子過得十分的逍遙,所以幾乎忘了他的存在。
一想到這,他的臉色,也跟著陰沉了下來。
有那麼一瞬,他的心臟緊縮了起來,缺氧窒息得厲害。
他的話,有賭氣的成份在,也有報復的成份在。
他想要坐起來,可是用力過度,腰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繃緊牽動了他背部的疼痛跟腦部的某根神經,他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突然猙獰了起來。
以然再遲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三兩步上前,眼角微微抽搐了下,而後撩起了唇角,“你沒事吧?”
扶著他坐好,再熟練地在他的身後塞了個靠枕,他這才神色舒緩了下來,沒先前的那般可怕了。
以然撥出了長長的一口氣,剛才,她還真有幾分被嚇到,本能地露出了原本的面目,收斂起了一貫張牙舞爪的保護色。
“沒事。”
他回答這兩個字略微吃力地吐出,以然一直緊盯著他的神色沒有鬆懈半分,所以她還是注意到了他撒謊了。
“那個郭斐有沒有說你何時才能拆石膏?”
“再過一星期。”
那郭斐明明說他不嚴重的,可是拖拖拉拉,一直說他恢復不好,聽著就有些厭煩。
可蘇茹帶來的人,他又不能無視,Z市,他也找不到可靠些的醫生,就怕碰上熟人,將他給出賣公之於眾了。
他忍不住回想起剛才她露出的緊張來,是不是針對他流露出來的呢?
他有些不確定,怕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好些時日沒過來一趟了,這都快讓他得內傷了。
“你最近很忙嗎?”
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之下,他目光轉向了她,細細打量,像是要透過掃視,透過她的身體,直抵內心。
以然再次說不出話來,她在斟酌著他的用意,卻見他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
她沉吟了片刻,仔細地回道,“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多,